陳勃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老何中風一定是累的,替我給他送一束花吧,哦,對了,需要花圈的時候,也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轉錢給你,這些麵子上的事不要吝嗇。”
齊文進和祁康順的關係不一樣,齊文進是祁康順一手扶持起來的,可以說,沒有祁康順,齊文進的生意或許出不了長三角。
所以,隻要是祁康順全盛時期,齊文進是不敢炸刺的,後來也是被逼沒辦法了,因為陳勃作為新生力量參與進來,齊文進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才不得不出國和爵門對著乾。
但是陳勃現在還沒開始接手爵門呢,祁不予就想著分庭抗禮了。
齊文進不會也不敢和祁康順提這樣的條件,但是祁不予就敢。
“你彆生氣,我這就是說說,這不是還沒定下來嘛,祁不予也說了,一切都可以談,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談的,這就是個建議而已,你……”
陳勃笑笑,說道:“什麼建議不建議的,我對這些事也不怎麼感興趣,這個鳥爵門,還是散了吧,趁我還沒有濕鞋之前,我不參與進來了,免得以後被人揪著脖領子,犯不著,也挨不著,我現在就挺好的,對了,你們兩個,好自為之吧。”
說完,陳勃沒有理會祁不語的挽留,直接下樓走了。
祁不語站起來送到了樓梯的位置,雖然嘴裡說著挽留的話,但是再沒有實際的動作。
等到陳勃走了之後,祁不語抬手從自己的發髻裡摘下一個很小的偽裝成發髻一部分的麥克風,又掏出了手機,斷掉了藍牙連線,這才和一直聽著這邊對話的祁不予說了一句:“你們都聽到了?接下來怎麼辦,他好像很生氣,隻是在這裡給我留著麵子呢……”
“先晾著他,看看情況再說吧,我們得到的消息是,那些拿不到錢的人已經開始對穆家施壓了,而穆家也會對陳勃施壓,我們掌握著錢呢,怕啥?”祁不予看了一眼對麵躺著輸液的何永淼,又看了看自己的美甲,不在乎的說道。
祁不語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的問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他剛剛說的是真的,那後麵的事該咋辦,我們就真的放任這事黃了嗎?到那個時候,我們需要擔心的就不是陳勃和穆家了,而是那些拿不到錢的人會做出什麼事來,把我們賣了?要知道,那個時候,爵門就真的和穆家以及陳勃沒什麼關係了,那些人針對的就是我們家,陳勃和穆家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放出消息說錢都被我們拿走了就可以,你們怎麼算計我不管,我隻是給你提個醒,橡皮筋抻的越厲害,最後要麼是斷了,要麼是反彈的更有力……”
………………
陳勃看著手機上短短的幾行字的新聞,他等來了官宣的消息。
字越少,事越大。
陳勃看著一臉嘚瑟的田笑白,問道:“這麼看,阮家就這麼完了嗎?”
田笑白收斂了笑容,說道:“苗嘉年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後麵的事就看你的了。”
“看我的?看我的啥玩意?”陳勃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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