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終,看著那母子二人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這種不知輕重的母親,任性妄為的孩子,顯然都上不了什麼台麵,這樣的人,家主想必也不會多麼看重他們。
回到了辦公室,墨夜柏微微驚訝,“這麼快?”
阮玉糖沒有說話,船船也沒有說話。
倒是後腳跟進來的墨玉可直接開了口:“家主,這位阮小姐是哪個家族的千金?脾氣還真不小。”
她的父親是北鬥的高層,她在墨夜柏麵前,自認為要比阮玉糖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情婦要高人一等,因此講話沒有絲毫顧忌。
墨夜柏抬起頭,望著辦公室外寬闊的綠草地,墨藍色的眸子緩緩變的幽深:“怎麼了?”
他的語氣很淡。
墨玉可沒有察覺到異樣,輕笑一聲道:阮小姐這樣的脾氣,可不適合教導孩子,會把孩子帶壞的。
怎麼說也是家主您的孩子,身為他的母親,阮小姐非但沒有樹立起良好的形象,還支持孩子任性妄為,這可是會誤了孩子的啊。
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正是有樣學樣的時候。
像阮小姐這樣的人,時時刻刻出現在孩子成長的時間裡,會給他造成極不好的影響。”
一旁的墨允已經聽傻眼眼了。
就是帶小朋友熟悉一下幼兒園的環境而已,怎麼就上升到這種地步了?
他平時看副園長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這回這麼魯莽?
墨允緊張地看向墨夜柏,生怕他會突然發火。
就算這位阮小姐生了家主的孩子,可也架不住墨玉可這樣說三道四,帶壞小孩子這樣的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再受寵也架不住啊!
萬一未婚妻的位子就這麼一下給變沒了,這位阮小姐豈不是得冤死?
墨夜柏盯著墨玉可,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立身不正,是很容易帶壞小孩子的。”
墨允臉色一變。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顯然,家主是聽進去了她的話。
她憐憫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很快,這位阮小姐,不僅會失去家主的寵愛,說不定連孩子的探視權都沒有了。
墨夜柏起身,看著阮玉糖和船船,道:“我們先回去吧。”
阮玉糖和船船沉默地跟在後頭。
阮玉糖的心情很糟糕。
來時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失望。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話也沒說。
船船也沉默地靠在阮玉糖的懷裡,十分的安靜。
車子駛到北城莊園外,墨夜柏突然開口,道:“我們結婚吧。”
隻有給他們名正言順的身份,不論是阮玉糖,還是船船,才不會因為身份問題而吃虧。
然而阮玉糖卻沉默了。
墨夜柏的提議太突然了。
墨氏家大業大,成員複雜,阮玉糖開始猶豫,嫁入這樣的家族,她將麵臨著什麼?
而船船,身為他唯一的兒子,又將麵臨什麼?
阮玉糖低垂著頭,似在沉思。
車內的氣氛一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墨夜柏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今天發生的事情,也許給這對母子,都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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