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根本就沒有人競爭。
“很殘酷?”阮玉糖凝眉,不由想起了船船。
她開始憂心。
墨夜柏道:“不要想太多,船船的事情,要由他自己來選擇,那時候,他已經長大了。”
阮玉糖不去想那些,正要說什麼,就聽外麵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都在乾什麼?為什麼家裡這麼臭?臭到了我寶貝重孫怎麼辦?”
阮玉糖和墨夜柏對視一眼,兩人打開門走了出去,頓時,空氣裡果然飄蕩著一股不太好聞的氣味。
墨夜柏正要關上門,老爺子已經目光灼灼地看了過來,“夜柏,糖糖丫頭,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嗎?”
“知道,爺爺,不是壞事,您要不忍忍?”墨夜柏道。
老爺子大怒,“這是我忍的問題嗎?我寶貝小船船剛睡著,我一打開窗戶就被熏到了。”
老爺子出奇憤怒。
墨夜柏無奈,他想著要怎麼和老爺子憤怒。
就在這時,韋雨童和墨夜楊上來了,墨夜楊一下躥到了老爺子身邊,靈活的跟猴兒似的,他道:“爺爺,爺爺,您聽我給你說啊,大嫂送給我們的藥丸子,就跟小說裡洗筋伐髓,脫胎換骨的神藥似的。
咱家之所以這麼臭全是因為,大家都在用那個藥,把身體裡的毒素都排出來了,爺爺您看看我……”
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爺爺您看我是不是皮膚比小姑娘還好,是不是白淨的細皮嫩肉,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還有我媽,您看看,她是不是比剛嫁給我爸那會兒還年輕?”
韋雨童立即往墨夜楊身邊一站,道:“是啊爸,您快看看我,您看我,是不是年輕了十幾歲?”
老爺子眼露驚異,一邊打量韋雨童和墨夜楊的狀態,發現二人的確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墨夜楊又道:“爺爺,我的腿傷現在舒服極了,大嫂說我的腿以後一點問題都沒有。”
老爺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墨夜柏和阮玉糖的方向,問:“糖糖丫頭,就你之前給我們的那個玻璃瓶?”
他和老太太全當三無保健品了,他們的心神都在船船小朋友的身上,也沒去注意那藥瓶子。
阮玉糖道:“爺爺,那藥個,您和奶奶空腹的時候吃,一人一天隻能吃一顆,藥效發作的時候,身體不太好受,但是您二老完全可以撐得住,等藥效過了,效果會很不錯,之後每天一顆,一瓶吃完,您二老的身體一定比現在還健康。”
老爺子有些心動,但是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道:“就算如此,他們就不能等回到各自的地方再用藥嗎,你們瞧瞧現在,整個家裡都是臭的,這還叫我寶貝船船怎麼睡覺?你們倆個就不能攔著他們一些?”
話題又繞回來了,家裡的空氣現在確實是不太好。
韋雨童連忙道:“爸,我現在就讓機器人開窗通風,您彆著急,一定不會打擾小船船睡覺的。”
等窗戶打開了,老爺子感受到有新鮮的空氣從窗口飄了進來,這才傲嬌地哼了一聲,一轉身,關上門,將幾個後輩關在門外,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韋雨童嘀咕:“老爺子也太能沉得住氣了……”
關上門的一霎那,老爺子就差點兒跳起來,他風風火火地跑進了臥室,對老太太道:“老婆大人,你剛才聽到了沒有?那個藥丸子可不是什麼三無保健品,那是神藥,脫胎換骨那種,我看老二媳婦都變年輕了不少,你說我要是吃了那個藥,是不是能變的更年輕,迷倒一片小……”
老太太微笑,眯眼,從梳妝台上拿起了一把精致的小剪刀,那小剪刀一開一合,散發著無形的危險。
老爺子吞了吞口水,暗罵自己嘴快胡言亂語,強烈的求生欲驅使下,他生生改口:“……小孫孫,我是在說小孫孫,老婆大人你為什麼拿剪刀對著我?我迷倒我小孫孫有什麼不對嗎?”
老太太微笑更盛,她笑眯眯地收回剪刀:“你能不能迷倒一片小孫孫我不知道,反正我能迷倒一片小夥子是肯定的。”
說罷,老太太將自己的藥瓶抱進了懷裡。
老爺子:……
阮玉糖和墨夜柏在屋中休息,房門緊閉,外麵的空氣鑽不出進來。
傭人們快要開始準備晚飯的時候,臥室外麵逐漸熱鬨起來。
最激動的莫過於墨夜橙,墨夜桐,白路,沈沂芸這幾個女性。
她們摸著白皙細嫩,不用護膚品就好的出奇的臉蛋,又摸著似乎纖細了一些的腰肢,一個個激動在鏡子前左看右看。
還有什麼比突然變的更美,更年輕,更健康還美好嗎?
幾個男人也是激動的,對於他們來說,固然有身體更年輕,更健康的喜悅,但是力量的增強更加讓他們激動。
“老婆,我感覺我們還能再生兩個!”
墨崇武雄糾糾氣昂昂地跑下樓,對著沈沂芸喊道。
沈沂芸正欣賞自己的a4小腰呢,聞言拿起一旁的抱枕就砸了過去:“墨崇武你還是滾去你的菜園子裡玩泥巴去吧!再生倆,想得美你!”
墨崇武接住抱枕,表情略有失望,但隨即就嘿嘿壞笑,等到了晚上,老婆還不是得聽他的……
拿著抱枕,打算繼續去跟阮玉糖商量種藥材的事情,今天見識了這藥丸子的神奇,他已經充分意識到了阮玉糖的了不得,如果他能種出品質更好的藥材,那是不是說明,藥丸子的質量也會更加驚豔?
他一轉身,就見墨崇明和墨崇文都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那眼神兒說不出的怪異,叫他一陣頭皮發緊。
“老大,老二,你們為啥這樣看著我?”
墨崇武覺得這倆沒憋好話。
墨崇文抿唇笑了笑,看著他沒說話。
墨崇文直接高傲無比地看著他,說:“雖然我們吃了藥丸子,的確是變的更強壯了,但是,沒吃藥丸子的時候,我們也是想生幾個就生幾個,原來老三你之前已經有心無力了嗎?”
靠,還有這種當兄弟的嗎?
居然當著全家人的麵暗示他不行,不,不是暗示,就是明晃晃的嘲諷啊!
“老大你可彆胡說八道,我行不行,我老婆最清楚不過了!”
墨崇武臉黑如碳。
一眾小輩在旁看熱鬨憋笑,墨崇武瞪了這兩個坑貨一眼,怒道:“你們等著,以後我就種藥材去了,糖糖製出的藥丸子,我等著你們來求著我跟我要。”
他冷哼一聲昂首挺胸地朝著樓上去了。
阮玉糖和墨夜柏也出來了,老爺子他們的屋,穿著蓬蓬裙的船船也出來了,他跑到媽媽身邊,小奶音軟軟,“媽媽~”
小奶音有些委屈,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小裙裙。
阮玉糖失笑,安慰他道:“船船穿著小裙裙,媽媽還以為船船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呢,我們船船真是穿什麼像什麼,太優秀了!”
阮玉糖在他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船船抿唇,害羞了。
“走,媽媽給你換衣服。”阮玉糖領著船船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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