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心疼地看了阮玉糖,這麼好的糖糖,怎麼就攤上了那樣遭遇。
明明好好的富家千金,結果愣是一出生就被人給掉包了。
聽說她親生父母也都是不靠譜的,向著自家的養女,反倒是把親生女兒給當成仇人對待了。
白璐默默握住阮玉糖的手,輕聲道:“糖糖,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你彆在意,現在你有媽,有夜柏,有那麼多在乎你的家人,還有船船,你現在是我們家的小公主,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你。”
白璐這番話,無疑是給予了阮玉糖最大的寬慰和肯定。
阮玉糖雖然知道他們的心意,但還是十分的感動,她回握住白璐的手,微笑著道:“媽,你放心,我有你們。”
“好孩子!”白璐十分欣賞阮玉糖的心性。
趙西雅的臉色有些僵硬,她雙眼死死地盯著白璐和阮玉糖相握的手,她都這樣說了,為什麼這個貴婦人還這樣信任阮玉糖?
正常人這時候不都是應該會對阮玉糖產生懷疑的嗎?
怎麼反而她說了那些,這名貴婦人反而對阮玉糖更好了?
她不甘心地咬緊了下唇,眼中閃過怨恨的光,阮玉糖憑什麼這麼好命?
她今天非要抓住這個機會,就算不能成功挑拔了這兩位貴婦對阮玉糖的看法,那也要在她們的心中種下一根釘子。
趙西雅擺出了她慣常討好趙家夫妻才會用到的乖巧姿態,她眼眶微微發紅,委屈地道:“二位夫人不要生氣,你們或許對我有什麼誤會,我和阮玉糖的確是抱錯了,但那時候我隻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我什麼也不懂,我也想留在親生父母的身邊,可是他們做了什麼,我卻是無力改變的。
我雖然成為了趙家的小姐,可是我的親生父母也將阮玉糖撫養長大了,就算她的心中有怨言,她也不該把我生父撞進醫院啊,那也是她的爸爸啊。
阮玉糖,我知道你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過往,你不想讓二位夫人知道你的那些過去,可是,爸爸他畢竟是將你撫養長大的人,你怎麼能那麼狠心撞他?你今天撞了爸爸,明天是不是還要害死媽媽?”
這話說的有趣。
阮玉糖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角,饒有興味地看著趙西雅,道:“哦?那你說說,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過去?”
白璐的臉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她沒有說話,而是也看向趙西雅,想聽聽她能說出什麼來。
唐慧也沒有說話,也靜靜地看著趙西雅。
一旁,希鬱爾也走了過來,他本來是站在原地等趙西雅說完話的,但是半天過去了,她似乎還沒有說完。
“雅,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希鬱爾性感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站在趙西雅的身邊,強大的氣場朝阮玉糖壓了下來。
希鬱爾以為,阮玉糖會露出膽怯嬌羞等情緒反應,結果,他發現阮玉糖直接將他無視了。
他的出現,幾乎沒有帶來任何效果。
趙西雅咬著唇,眼眶微紅地看了希鬱爾一眼,衝他搖了搖道:“希鬱爾,沒什麼事,我隻是過來問句話,沒事了,我們走吧。”
說罷,她又客氣地對白璐等人道:“打擾了。”
說罷,她轉身就要走。
“慢著。”慵懶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是阮玉糖。
趙西雅頓住腳步,看向阮玉糖眼眶更紅。
希鬱爾不善地看了阮玉糖一眼,這個女人居然如此針對他看上的女人,看來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太囂張了。
阮玉糖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把他當空氣,鳳眸冷冷地看著趙西雅:“把話說清楚再走。”
趙西雅眼波一閃,唇角輕勾,看來,阮玉糖這是怕了。
她自以為抓住了阮玉糖的弱點,心中頓時得意起來,她為難道:“阮玉糖,你何必非要把事情弄的這麼不好看?你撞傷爸爸的事情,我會追究的,現在是公眾場合,我們不要在這裡鬨騰。”
阮玉糖想打人了。
她對待趙西雅著實沒什麼耐心,她喜歡墨家人的直爽利落,像趙西雅這樣的綠茶,她真是想直接抽她丫的。
她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可是,有人比她還受不了。
墨夜橙突然起身,優雅萬千地朝趙西雅走了過去,邊走邊笑著道:“不好看就不好看了嘛,你說說,我嫂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過去!”
趙西雅眼睛一亮,這個一看就身份不凡的名媛,居然是阮玉糖的小姑子,那正好,婆婆和小姑子若是都對阮玉糖起了懷疑之心,到時候,阮玉糖肯定沒好日子過。
趙西雅麵露為難,一副想說又不好說的模樣。
墨夜橙挑眉催促。
趙西雅一抿唇,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道:“五年前,阮玉糖在酒店裡和一個老男人在一起,後來她逃了出去……”
說到這裡,趙西雅不再說話,但是未儘之言卻十分引人遐思。
她心裡得意,阮玉糖仗著生了個小野種嫁進豪門又能怎麼樣,現在那野種是誰的還說不定呢。
她就不信她還能安安穩穩的。
她心裡正得意,就聽墨夜橙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趙西雅搖了搖頭:“我是親眼看見的……”
“是嗎?”墨夜橙的臉色已經微微沉了下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