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將軍解釋說:“現在能與歐春生一較高下的,也就隻有‘神醫’了。
‘神醫’素來神秘,全世界各大勢力都要想找到他,可是卻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根本就無從找起,我想,也就隻有墨家的情報機構可以做到了。”
‘神醫’指的是一個人的代號。
那是一個十分神秘的人,三年前,神醫漸漸揚名於世界,從他手上起死回生的人,無不想要找到他的下落,查到他的身份,可是每一次都失敗了,沒有人能摸到神醫的來曆,更不知道他的名姓,後來,大家有致一同地叫他‘神醫’。
他太神秘了。
神醫就是所有人對他的稱呼。
墨夜柏沉吟道:“您是想讓神醫出現,取代歐春生?”
司將軍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神醫救人用到的醫術雖然詭異,但卻依稀可以從他的手法中看到中醫的影子,我猜想,即便這位神醫不是華國人,也必定受到了中醫的傳承。
那麼,由他來取代歐春生,也無可厚非。”
墨夜柏道:“神醫的行蹤確實不容易找,不過我會儘力去找。我們也不能完全依賴神醫,還得想其他辦法。”
“辦法好說。”司雲煊說道:“直接乾掉歐春生,他死了,自然就當不了中醫協會的會長了。”
他說這話時,依舊是冷著臉,麵無表情的樣子。
司將軍臉色一黑,一巴掌糊在了司雲煊的腦門兒上,“你是土匪嗎?”
司雲煊臉色僵硬,被他老子當著人的麵毫不留情地糊巴掌,他不要麵子的嗎?
他麵色無情的,隻是臉色有些紅。
阮玉糖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這人長的高大魁梧,上身穿著一件黑色毛衣,外麵套著同黑色的風衣,下麵是一條作戰褲,軍靴,一身的鐵血殺伐的氣息。
再配上那張格外英武帥氣的麵龐,真可謂是硬漢中的硬漢。
此刻,這位硬漢正耳朵和臉頰都通紅一片,僵硬地坐在沙發上,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
墨夜柏眯了眯眼,說道:“乾爹,我倒是覺得雲煊說的有道理。
神醫的行蹤和來曆的確是難以琢磨,能不能找到,找到了又是什麼時候都不好說,但是如果直接乾掉歐春生,是最省事的。”
司將軍無奈了,他沒好氣地道:“乾掉了歐春生,還有魅,還有苗門。苗門與魅合作了,天知道他們能搞出什麼奇怪的東西來。
根據我們的調查的蛛絲馬跡,我發現,神醫使用的手法,像極了蠱與中醫的結合,我們將之稱作為醫蠱。
隻有神醫出任中醫協會的會長,才能與魅和苗門抗衡。”
阮玉糖剛站起茶杯,聞言手指微微一緊,她若有所思地看了司鈄軍一眼,緩緩喝了一口茶。
墨夜柏點了點頭,“好吧,我竭力尋找神醫,定將他找出來。”
阮玉糖用眼角餘光斜了他一眼,彆說,如果是這人要找神醫,說不定還真能在一定時間裡找到。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茶,靜靜聽他們說話。
司將軍道:“殺掉歐春生隻是下下策,我們主要的目的還是對付魅,但是魅太神秘了,苗門也太神秘,還和境外勢力有牽扯,不好對付。”
墨夜柏點頭。
“時間差不多了,弟妹,藥方。”
司雲煊起身,看著阮玉糖。
阮玉糖正在喝茶,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在和她說話。
司雲煊皺眉,“我不白要……”
阮玉糖也是在這時候突然反應過來,她端著茶杯,看看身高馬大的司雲煊,又看看一臉矜傲尊貴的墨夜柏,問:“你……比墨夜柏大?”
司雲煊依舊是嚴肅冷漠的樣子,他點了下頭:“大一個月零三天五小時十三分零七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