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啞口無言。
因為他們也覺得阮玉糖說的有道理。
畢竟,那兩隻小白鼠到現在依然還在‘跳舞’。
小白鼠那種人立而起的舞蹈,畫麵無比悚然。
歐春生眼底閃過慌亂和不可置信,顯然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預想。
他飛快地對兩名助手道:“快,給它們注射鎮定劑!”
一切都要等先把兩隻小白鼠安撫下來再說。
“阮玉糖,一定是你對我的小白鼠做了什麼手腳!”
他厲聲指責,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這樣認為的。
不然,他的小白鼠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哦?那歐會長你倒是說說,我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你的小白鼠做手腳的呢?”
阮玉糖反問。
“我怎麼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歐春生疾言厲色。
這時,那兩名助手已經給小白鼠注射了鎮定劑,可是,那兩隻小白鼠隻是動作微微一僵,接著痛叫一聲,竟仿佛是受到某種指令一般,繼續跳舞。
因為鎮定劑的作用,小白鼠的動作遲緩,肢體僵硬,但依然在堅持不懈地跳舞。
歐春生本以為打了鎮定劑可以製住小白鼠了,沒想到居然沒用。
歐春生的臉色這下終於徹底慌了,他目光猙獰地對兩名助手說:“加大劑量,再打一針!”
兩名助手麵露為難,其中一名助手道:“會長,這已經是最大的劑量了,再打一針小白鼠就扛不住了。”
此時再一細看,兩隻小白鼠的眼睛都有點發紅,痛苦的情緒從它們的眼中流露出來。
可是,縱然如此,它們卻依然要跳舞。
這時,誰都看得出來,這兩隻小白鼠是身不由己。
大廳裡的眾人,包括鐘老在內的所有人,這一時都啞了聲。
他們駭然地看著那兩隻小白鼠,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歐春生卻一口咬定了阮玉糖。
“阮玉糖,你快給大家一個解釋,你到底對我的小白鼠做了什麼?你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嗎?”
見歐春生如此憤怒,大廳裡不禁有人朝阮玉糖投來狐疑的視線。
鐘老眼睛閃了閃,開口道:“阮玉糖,歐會長的新藥,沒有把握是不會拿出來的,你快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鐘老這麼一說,又有一部分人懷疑地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垂眸,唇角微彎。
然後,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從容不迫地朝著演講台上走去。
歐春生見她走上台來,臉色一變,沉聲道:“阮玉糖,你要做什麼?”
阮玉糖完全不理會他,兀自上了演講台。
歐春生連忙對兩名助手說:“把她給我扔下去!”
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不能叫阮玉糖上台,不能給阮玉糖說話的機會。
那兩名助手對視一眼,猶猶豫豫地朝阮玉糖攔了過來。
阮玉糖淡淡瞟了他們一眼,並不理會,身後,卻有一隻有力的手臂伸了出來,一把將二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