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柏心情極好的回到了車上。
閻鬆在心裡無聲感歎,自從有了夫人以後,家主就越來越不穩重了。
外麵,眼見著墨夜柏那個狗男人真的回到了車上,從始至終,對她這個大美女都沒正眼瞧過的鐘佳婷,整個人氣的臉色都忍不住扭曲了。
她憤憤地瞪著阮玉糖,道:“神醫,我是誠心來求你的,如果你不救我太爺爺,我就說墨家主看光了我的身子,到時候,鐘家一定會向墨家施壓,叫墨家主對我負責。
到了那個時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就算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墨家主不跟你離婚,可是,以墨家主的身份,就是再娶一個老婆養在家裡,估計也沒人能說什麼吧?
神醫,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阮玉糖瞪大了漂亮的眼眸,她真的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勾引她的男人就算了,還敢威脅她?
阮玉糖十分生氣,墨夜柏那種極品男人,有人覬覦是正常的,但是覬覦者在她麵前耀武揚威,那就要看她允不允許了!
一旁的車子上,豎著耳朵看熱鬨的索羅聞言,也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這個女人的腦子裡進水了吧?她到底知不知道神醫的身份意味著什麼?
還給墨家施壓,誰不知道墨家才是華國第一家族?
鐘家,彆說現在落魄了,就是全盛時期,鐘家的長輩也不敢說給墨家施壓這種大話吧?
鐘佳婷見阮玉糖驚訝的表情,不禁得意地冷笑了一聲,她站起來,十分傲然地在阮玉糖麵前挺了挺胸,嬌聲道:
“神醫,你說呢,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叫你一聲姐姐也不為過,你就去給我太爺爺治病吧,畢竟,以後他也是你的長輩呢!”
說罷,她便捂掩唇‘咯咯’嬌笑起來。
但是下一刻,她就發出一聲尖叫。
同一時間,她的身體倒飛了出去。
鐘佳婷摔的四仰八叉,風光大泄,阮玉糖厭惡地走上前,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了鐘佳婷那修長纖細的脖子上。
她的腳尖輕輕碾了碾,鐘佳婷瞪大了眼睛,艱難地呼吸著,一臉驚恐。
“阮、阮玉糖,你這樣是犯法的!”
她滿臉羞恥和痛苦交錯,完全不敢相信阮玉糖這麼狠。
她身上僅有一件透明薄紗,冷就不說了,此刻倒在地上,她下意識地並攏了雙腿,但仍然暴露在空氣中。
阮玉糖冷笑一聲:“你也知道羞恥?”
鐘佳婷張嘴要說什麼,阮玉糖腳尖陡然用力,鐘佳婷喉嚨裡嗚咽一聲,破碎的聲音被憋了回去。
她的雙手要伸過來抱阮玉糖的腳,阮玉糖的腳尖再度用力,淩厲的眸光使得鐘佳婷的動作頓住。
“挑釁我?嗯?”
阮玉糖冷笑著問。
鐘佳婷說不出話。
阮玉糖拿出了手機,道:“讓鐘家給墨家施壓?那就讓我看看,你們鐘家怎麼給墨家施壓。
報電話號,叫你們鐘家來贖人,否則,你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是白死。”
阮玉糖踩著她的脖子的腳尖微微鬆動,以便叫她說話。
鐘佳婷驚怒交加,她怎麼能讓家人看到她這麼羞恥的一麵?
況且,她這還是背著家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