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好笑地看了唐靜詩一眼,“你還賊心不死呢?我可告訴你,這個男人是我的,你算哪根兒蔥?
唐小姐,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不然,你一定會後悔今天來到這裡。”
說著,阮玉糖輕輕用力,將那隻蠱蟲碾死了。
唐靜詩臉色青白地看著阮玉糖,迫於墨夜柏的威壓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墨淑寧卻是臉色一沉,“阮小姐,恃寵而驕可不聰明,你……”
墨夜柏皺了皺眉,眼皮也沒抬,語氣毫無情緒道:“閻鬆,把不相乾的人拖出去,如果不聽話,就讓她聽話。”
墨淑寧的話頓住,還在想,家主這話是對誰說的?她嗎?
下一刻,閻鬆直接上前,反手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拿了出來,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唐夫人,希望你認清這裡是什麼場合,家主是什麼身份,如果你夠聰明,現在就滾。”
閻鬆麵色冰冷,滿臉煞氣,像一台毫無情緒的冰冷機器。
墨淑寧瞪大眼睛,遲疑不定地看著他,她不甘心,好不容易見到墨夜柏,她隻有這一次機會,她開口便欲對墨夜柏再求饒。
閻鬆一言未發,寒光閃閃的匕首,直接換了個位置,抵進了墨淑寧的嘴裡。
墨淑寧的舌頭一陣刺痛。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嚇的臉上冷汗都出來了,“唐夫人,做人要聰明,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說對嗎?舌頭還想要嗎?”
墨淑寧是徹底的怕了,不敢動彈,隻能拚命眨眼。
閻鬆宛如冷麵閻羅,他輕笑一聲,“很好。”
他收了刀,墨淑寧捂著嘴,有鮮血從指縫裡流出來,雖然舌頭還在,但是匕首太鋒利,受傷卻難免。
墨淑寧又驚又怕地看了墨夜柏一眼,不甘地帶著丈夫女兒離開了宴會。
薑懷林臉色有些不太好,他擺著長輩架子,道:“夜柏啊,何必這麼激動?墨淑寧女士怎麼說也是墨家的人,你又何必大動乾戈,在這宴會上見血?”
墨夜柏卻不如往常好說話,他看也沒看薑懷林一眼,對閻鬆道:“把人抓過來。”
“是。”
閻鬆應了一聲,然後一招手,示意幾名護衛隊成員跟上,他們大步朝著薑老爺子的方向衝了過去。
薑老爺子臉色一沉,“夜柏,你這是什麼意思?”
墨夜柏站在原地,麵無表情,旁人甚至看不出他的喜怒。
閻鬆一把推開薑老爺子,冷笑道:“薑老爺子,我們家主從前給你幾分薄麵,那你也得識抬舉才行。”
薑老爺子被他推的一個踉蹌,幸虧薑懷濤眼疾手快扶住了薑老爺子,可縱然如此,薑老爺子依舊氣的臉色紫漲,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薑懷濤怒目而視。
薑羽馨臉色一變,但她還算鎮定,她正要說什麼,閻鬆和一名護衛隊成員已經上前,一把押住她的雙手,拖著她朝墨夜柏那裡走去。
“你們要乾什麼?墨夜柏,你瘋了!”薑懷林不可置信地大吼道。
薑羽馨被拖著,也沒反抗,反而唇角勾起一抹隱秘的弧度。
閻鬆二人將人拖到了墨夜柏的麵前,墨夜柏盯了她一眼,冷冷道:“打斷她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