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柏淡淡看了他一眼,握住了阮玉糖的手,見她沒有拒絕,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道:“糖糖,我們回去吧。”
阮玉糖斜睨了他一眼,心中好笑,這男人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金蝶又為什麼生氣,回去要好好給他長長記性才行。
墨夜橙和墨夜桐一看他們走了,也連忙跟上,她們臉上帶著笑容,今天大哥和大嫂可是給她們出了氣了。
墨家的護短,從來不是說說的,薑家幾次三番的挑釁墨家的威嚴,是該付出相應的代價了。
見他們當真走了,薑懷林和薑懷濤連忙激動地大喊:“墨家主,墨家主你彆走啊……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向墨家賠罪,墨家主,神醫……”
他的眼中滿是恐懼,因為他心中很清楚地意識到,墨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命,之前他們究竟是哪裡的自信一直挑戰墨家的容忍度?
閻鬆命人將薑羽馨也一並帶上,他冷笑地看著薑懷林,道:“薑大先生,我們家主對你們薑家一直非常容忍,可是你們薑家做的太過。
你們先是想暗害我們主母和小少爺的性命,上周又對我們墨家的幾位小姐少爺半途截殺,還挑撥他們和家主的關係……你們似乎忘了,墨家是什麼樣的家族。”
薑懷林頓時呆若木雞。
墨家是什麼樣的家族?
墨家雖然和他們一起並稱帝都四大家族,可那隻是墨家做給外人看的,事實上,墨家的力量,遠遠超越任何一個家族。
墨家不僅在華國,在國際上也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
甚至,墨家的底蘊有多深,誰也說不好,這也是墨家一直傳承不倒至今的原因。
而墨家到底有什麼底蘊,至今沒人能摸得清楚。
薑羽馨如同被拖死狗一般拖著,墨家的護衛隊絲毫沒有留情,隻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做下的種種事情,他們就沒有絲毫心軟。
他們是墨家護衛隊,一切侵犯到墨家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
對待敵人,他們從不留情。
薑老爺子的壽辰宴,隨著墨家的離場,終於徹底結束,在場的賓客們終於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此時,他們卻是看也不看薑家人一眼,各自紛紛離開,心中都唏噓不已。
這薑家真是自作自受,居然敢謀害墨家的人,墨家的護短可是出了名的。
可是他們又不禁暗自心驚,這墨家是真的不能惹啊,有了薑家這一個例子,以後敢惹墨家的人恐怕更少了。
“要說我啊,這薑家就是蠢,好好的家族,被他們作成現在這樣,平時他們的行事就不光彩,這下好了,何必呢,這做人啊,還是本分一點的好!”
“少說幾句吧,我們現在趕緊回家想想,我們的家族有哪裡和薑家攀扯上關係的,該棄的時候就彆心疼了,總而言之,千萬不能和薑家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眾人聞言,都覺得有理,紛紛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之前還熱鬨非凡的薑家大廳,此刻卻空蕩蕩的一片空曠,薑家人傻呆呆地站在大廳裡,被這天塌一般的災難打擊的手足無措。
於私,他們企圖謀害墨家的人命。
於公,他們出賣帝國資源,這絕對是無法被寬恕的罪行。
完了,薑家完了!
大廳裡,也就隻有鐘文淵和歐陽澤還沒走,鐘院長此刻歎息了一聲,道:“老薑他,糊塗啊!”
薑懷林傻呆呆地,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