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和墨夜柏離開地牢,剛回到客廳,但見索羅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吃橘子,看到他們回來,他立即笑眯眯地招呼:“你們回來啦?我剛剛看到有個人進來,又活著離開了,你們真善良呀。”
墨夜柏和阮玉糖都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這家夥,針也紮了,身體也調理了,居然賴著不走了。
索羅笑眯眯,“離開,我很快就離開。”
墨夜柏和阮玉糖點頭,“那就好。”
索羅控訴地看著他們,“墨家主,神醫,你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缺我一口飯吃嗎?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趕我走?”
墨夜柏和阮玉糖都懶得理他。
看著二人無情的背影,索羅不禁抱怨,“太冷酷了,一點兒也不好客。”
第二天一早,薑家人被抓去調查的消息就已經徹底公開,薑家的產業悉數被查,僅剩下的薑家二房,薑懷元父子三人,是薑家僅存的乾淨的人。
薑懷元安排一雙子女出國。
薑亦緣和薑馨圓倆人都無法放心薑懷元留下,然而,薑懷元要照顧住院的薑老爺子。
閻鬆走了進來,彙報道:“家主,夫人,剛剛我們的人傳來消息,我們徹底搜索了護城河,沒有發現趙明爵的屍體,我已經確定,趙明爵失蹤了。”
阮玉糖喝茶的動作一頓,“失蹤了?”
“是,失蹤。如果是死亡,多少會留下痕跡,可是現在,太乾淨了。”
閻鬆道。
阮玉糖輕聲道:“這可真有意思,一個開車被撞下河中的人,居然逃了出去,還失蹤了,他如果活著,為什麼不回家?”
閻鬆接著道:“另外,趙西雅以殺人罪被判了無期,已經進去了。”
阮玉糖表情平靜,一切都在她的預料當中。
閻鬆猶豫了一下,“趙先生和趙夫人的情緒不太好……”
阮玉糖道:“我知道了,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告訴他們,趙明爵還活著,也好給他們一個希望。”
“是。”閻鬆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墨夜柏看著她,道:“糖糖,要不要再去醫院看看?”
阮玉糖搖頭,“沒必要。”
索羅站在樓梯口,歪頭聽著他們說話。
索羅走過來,在他們對麵坐下,“聽說一會兒希鬱爾和南德也要過來。”
墨夜柏略一點頭。
索羅靠在了沙發靠背上,湛藍色的眼眸饒有興致地看著墨夜柏和阮玉糖,“往年各大勢力會盟,墨家主都是孤身一人,而神醫從不現身,今年格外不同啊。”
墨夜柏微微一笑,“單身狗的人隻有羨慕的份兒!”
索羅打趣的表情一陣呆滯,回過神來後,不禁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唐伯走了進來,恭敬道:“家主,南德先生和希鬱爾先生到了。”
說話間,兩道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客廳裡。
還不等墨夜柏和阮玉糖招呼,希鬱爾便激動地衝了上來:“神醫,神醫我來了,我來以身相許了!”
他激動地往阮玉糖的方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