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瞬間緊張的連呼吸都忘了。
這是南德第一次正視她。
但是下一瞬,南德就開口了,他說:“艾琳,你隻是溫娜的客人,你失禮了,這不是一個貴族淑女該有的行為。”
艾琳的臉龐頓時慘白。
阮玉糖垂眸淺笑。
她能感覺到,有一道視線正落在自己的臉上。
阮玉糖倏然抬頭,就見那個東方女孩不著痕跡地移開目光。
阮玉糖微微笑了一下,問:“這位小姐也是華國人嗎?”
費甜連忙道:“是,阮小姐,我叫費甜,我的媽媽和我,都是華國人。
艾琳是我的姐姐,她剛才隻是心直口快,你彆在意,她其實很好相處的。”
阮玉糖輕輕點頭,“當然,我不會和一個女孩子一般計較。”
費甜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阮小姐人真好。”
阮玉糖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
南德卻道:“阮小姐是我的貴客,任何人都不能對她無理,知道了嗎?”
艾琳渾身都僵住了。
她的心中,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嫉妒。
南德哥哥居然這麼看重她,而最讓她羞恥屈辱的是,自己居然被南德哥哥說無禮。
這真是災難。
艾琳的臉色慘白。
“阮小姐,是我失禮了。”為了不讓南德更討厭她,艾琳強顏歡笑道。
阮玉糖笑看了南德一眼,“你這麼凶的嗎?看把人家嚇的。”
她看向艾琳,笑道:“剛才費小姐不是說了嗎,你隻是心直口快,我不在意的。”
艾琳的心中十分不舒服,不禁瞪了費甜一眼,要她多事。
她打量阮玉糖,阮玉糖穿著很隨意,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下身是黑色半身裙,外麵套了一件淺粉色的大衣,隨意中不失溫婉。
她本來就長的好看,此刻更加嬌豔清麗,動人至極。
“阮小姐懂藝術嗎?南德哥哥很喜歡畫畫。”
艾琳覺得她得找回場子,於是問道。
阮玉糖笑道:“畫畫,略懂一些吧。”
此話一出,南德立即看向她。
而阮玉糖又道:“不過,我對藝術沒什麼概念。”
艾琳偷看了南德一眼,驚訝地道,“怎麼會?畫畫本身就是藝術一種表現方式。”
“藝不藝術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能賺錢就行了。”阮玉糖笑著道。
艾琳愣住,一時間,她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隻是努力壓下心頭的鄙夷。
“嗬嗬,不知道阮小姐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
阮玉糖認真地想了想,道:“我沒什麼興趣愛好。”
艾琳:……
這也太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