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王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誰說我喜歡她了?”
“您上次還對著她笑了。”阿維德認真地提醒道。
老船王憤怒地瞪著這個腦子隻有一根兒筋的重孫子,道:
“我對她笑,那是因為她也是華國女孩,這讓我想起了糖糖,你以為我是對著她笑嗎?”
“曾爺爺,您怎麼能這樣?”阿維德氣憤地漲紅了臉。
老船王道:“反正我不管,一會兒糖糖就來接我們了,你要是不在,那就是失禮。
你要見朋友,什麼時候都能見,不差這一時.
更何況,你要見的那個華國女孩,可沒法跟糖糖比,差得遠呢,我勸你還是少和她來往吧。”
阿維德更加不服氣了,爭辯道:“曾爺爺,您都沒有和她相處過,怎麼知道她不好?”
“能有糖糖好嗎?”老船王斜著眼睛道。
阿維德氣的想吐血,道:“費甜是費甜,神醫是神醫,況且,這世上幾個人能跟神醫那種變態比?”
老船王被氣的一個倒仰,提起了手裡的拐杖就朝阿維德揮去:
“混賬,你敢罵糖糖,你是不是連我也要罵啊?”
阿維德自知說錯了話,連忙抱頭鼠竄。
同來的老船王的孫子安東尼和安東尼的妻子伯妮,連忙一個責怪阿維德,一個去安慰老船王。
老船王活到106歲,他的兒子西裡爾十年前就死於一場意外,如今,他隻有一個孫子和一個重孫子。
阿維德還沒有結婚,但是家裡已經給他安排了結婚對象,但是這小子並不滿意聯姻對象,而是喜歡與費甜交往。
這次來f國,他是早就期待了的。
老船王一家四口來的時候,隻帶了七八名保鏢,雖然個個都是高手,但是這個排場也並不大,甚至算得上是寒酸。
可是,這七八名保鏢的責任並不是保護他們的安全,而是幫他們提行李用的。
費甜比阮玉糖先到一步。
遠遠的,她就看見阿維德安靜地站在家人的身邊,他有一頭紅色的卷發,以及翠綠色的眼睛。
他的眼睛宛如極品的帝王綠,看上去美麗極了,也尊貴極了。
老船王一家,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富有的味道。
當然,隱藏在富有下麵的,則是凶悍。
他們曾經是海盜,自然不是善茬兒。
費甜看著那名性格開朗的青年,眼眸之中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嫁入老船王家族,是她的目標。
老船王本就是海盜出身,因此他對血統並不看重,如果阿維德要和她結婚,也不會受到阻礙。
隻要她牢牢地抓住阿維德的心。
費甜露出甜甜的微笑,熱情地朝著阿維德揮手:“阿維德,我在這裡!”
阿維德聽見了費甜的聲音,順著聲音望去,就看見少女臉頰紅撲撲地朝他跑來。
阿維德的一顆心頓時跳了起來,臉上也不禁露出笑容,也朝著費甜揮手。
費甜跑到阿維德的麵前,就見阿維德張開了手臂,費甜笑著,與他擁抱了一下。
這才一臉笑容地看向老船王和安東尼夫妻。
“曾爺爺,叔叔,阿姨。”她禮貌地打著招呼。
她以前跟著阿維德去過老船王的家裡,和他們都見過。
但是那次,老船王並沒有留下她一起用飯,所以她隻是在老船王的家裡短暫停留,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