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費宜蘭恐懼的瑟瑟發抖。
費甜臉色蒼白而陰鬱,頓了頓,她說:“阿維德不靠譜,今天說甩了我就甩了我,有阮玉糖在,我嫁進船王家族的機會幾乎是零。
但我還有彆的機會,這次會盟,就是我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老船王一家住在宗文海家裡,和阮玉糖等人相處的非常愉快。
阮玉糖每隔一周都要去一次血玫瑰莊園,給溫娜治病。
離會盟還有兩天的時候,溫娜身體裡的毒素已經徹底清除。
隻是她的身體被劇毒折磨多年,有些虧損。
阮玉糖給她開了半個月的溫補藥丸,告訴她吃完這些藥,溫娜的身體差不多就和常人無異了。
阮玉糖能感覺到那一瞬間,南德眼中的不平靜。
溫娜更是喜極而泣。
南德對阮玉糖說:“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溫娜為什麼會中毒。”
阮玉糖笑了笑:“這是伯加利家族的家事。”
南德歎息一聲:“我以為你多少會好奇。”
阮玉糖沒說話,一邊收拾藥箱一邊準備走人,“溫娜已經健康了就好。”
南德看著她的身影無聲歎氣。
阮玉糖離開後,溫娜眨巴著大眼睛看向南德,問:“哥哥,以後神醫還會來我們家裡做客嗎?”
她清淺的灰眸裡滿是不舍。
南德摸摸她的頭,道:“溫娜如果想見她,可以自己請她來家裡做客,也可以主動去找她。”
溫娜想到自己已經是個健康的人了,以後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眼裡不由充滿了亮晶晶的光芒。
南德看到她開心的樣子,不由得也露出笑容。
兩天後,會盟正式開始。
伯加利家族的先祖創建了歐盟,在全球,能夠加入歐盟的,無不都是在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勢力。
南德是這一代歐盟的盟主。
歐盟是由他來領導的。
但是現在的歐盟,早已不複最初的統一和完整性。
任何一個龐大的勢力,時間久了都會分化。
分化出各種各樣的心思和目的,進而是派係。
這些分化無所避免,也無法阻止。
南德也從來沒有想過阻止。
一排排整齊的黑衣護衛站在南德的麵前,南德命令道:“把會盟的地點通知出去,他們一定會驚喜。”
南德的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立即有人聽命而去。
各方勢力很快收到了伯加利家族的通知。
宗文海家裡。
阮玉糖詫異地道:“在海上?”
這次會盟的地點,居然在海上,血玫瑰莊園已經準備好了血玫瑰號遊輪。
那是伯加利家族最高級彆的遊輪。
墨夜柏卻是笑了笑,道:“這一招很漂亮,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氣的跳腳。”
的確,很多勢力都驚呆了。
一座古堡裡,一個金發藍眼的英俊男人吃驚地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西弗先生,你不是說這次會盟還是在以往的古城堡裡舉行嗎?怎麼會是在海上?”
老西弗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定是因為南德警覺了起來,臨時做出了改變。”
“那我們之前的布局就全廢了。”男人失望無比地一拳捶在了吧台上。
“卡羅爾先生,您彆著急,我們之前的布局雖然都廢了,可是我們可以實施新的布局,時間上完全來得及。”
叫做卡羅爾的英俊男人看向老西弗。
老西弗神秘地笑了笑,然後拿出了一個微型聯絡器。
“我現在聯係一個人,有他在,那艘血玫瑰號上的人,一個都彆想活著離開。”
卡羅爾臉色一黑:“我們也會在那艘遊輪上。”
老西弗微笑:“我們自然要想辦法提前撤離,這個您不用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