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和克裡斯還在對峙著,克裡斯是個孤家寡人,他沒有家族,孤身一人,可謂是毫無畏懼,行事手段頗為激烈。
國貧民窟裡摸爬滾打出來的。
他是一個孤兒,能有如今的成就和地位,靠的都是自己的智慧,以及狠辣的心性。
也正因如此,他有時候的行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他根本就不像其他人那樣,對墨家和伯加利家族抱有敬畏。
他是一個獨行者,行事根本就不顧後果。
南德有些頭疼了,阮玉糖的脾氣怎麼樣,他這陣子接觸下來,還是覺得挺好的。
這次的問題出在克裡斯的身上,是他先覺得阮玉糖打擾了他的清靜,流露出不善的。
至於阮玉糖回懟他的話,也有些不客氣,這才使得克裡斯更加憤怒。
“克裡斯先生,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侍應而起,這都是我沒有管理好,這隻是一件小事,你們都不要生氣,冷靜。”
克裡斯眉毛微擰,一臉的作嘔表情,道:“她讓我去廁所裡吃飯,南德先生,這叫我怎麼冷靜?”
阮玉糖目瞪口呆,這腦補能力,真是絕了!
她不由道:“克裡斯先生,我隻說了廁所裡更安靜,並沒有說叫你去廁所裡用餐,難道是你自己想……”
南德嘴角一抽,看到克裡斯發綠的臉色,不禁默默撫額。
看熱鬨的人群此刻也紛紛露出一臉受不了的表情,一時間,他們覺得手中的美食都不香了。
克裡斯依舊不善地看著阮玉糖,顯然他並不打算輕易了結這件事。
南德正在頭疼,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克裡斯先生。”
所有人詫異看了過去,就見一個華國女孩笑盈盈地走來,她姿態從容,自信優雅。
看向克裡斯的目光,帶著淺淺的笑意,仿佛是麵對認識很久的老朋友。
所有人都詫異至極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是誰?
“克裡斯先生,能在這裡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了。”費甜笑著說,並且伸出了手。
克裡斯眉頭一擰,一臉莫名地看著費甜,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費甜自信一笑,道:“克裡斯先生當然不認識我,但是你認識另一個人。”
克裡斯眉頭緊擰,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這個故弄玄虛的女人,他輕蔑地彆開了眼,不再理會。
通過各種方式往他身邊爬,想要討好他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他什麼手段沒見過,豈會被費甜三言兩語吸引住。
費甜似乎早有預料,因此她並不著急,而是十分自信地道:
“克裡斯先生,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告訴你,請你給我一人告訴你的機會,否則,你絕對會後悔。”
克裡斯頓時又看向了她,眼中浮現出一絲冷酷,他嗜血地笑了笑,道:“你敢威脅我?”
費甜搖頭否認:“不不不,我怎麼會威脅你?我隻是想請克裡斯先生給我一個單獨說話的機會。”
費甜懇切地看著克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