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玉晴的心中當然也覺得孫子更親,可是,嚴思顏是她娘家侄女,關乎她在墨家的臉麵。
若是嚴思顏在墨家被處置了,她以後在墨家還有地位可言?
她不死心地道:“夜柏,我們先去看看來弟,萬一來弟的孩子保住了呢!”
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沒想到嚴玉晴如此糊塗,為了維護自己娘家的侄女,居然把兒媳婦的死活都不顧了。
難道在她的心中,隻要艾來弟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嚴思顏傷害艾來弟的事情,就可以算了?
這把艾來弟置於何地?
韋雨童性子直,她不禁諷刺地看著嚴玉晴,道:“堂嫂,想不到你如此糊塗,事非不分。
如果是我娘家的侄女做出這種事,我立即一巴掌拍死她,還由得她站在這裡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呢?什麼東西啊!”
她這番話毫不客氣,嚴玉晴張了張嘴,一句放在也說不出來。
她也知道,韋雨童雖然罵的不好聽,但是卻是有道理的。
事實上,她也有些惱火,想煽她嚴思顏一個耳光。
這麼想著,她轉身狠狠地煽了嚴思顏一個耳光,嚴思顏捂著被煽疼的臉,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她哭道:“姑姑,我們先去看表嫂,萬一表嫂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呢!”
嚴思顏的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渴望。
嚴玉晴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她遂看向墨夜柏,道:“夜柏,我打也打了,這事先放放,我們先去看看來弟的情況。”
墨夜柏嘲諷地勾起了唇角,冷冷道:“堂嬸,你的兒媳和孫子隻值一個巴掌,這我不管。
但是,這個女人謾罵侮辱我的女兒,這筆帳卻是不能算了的。”
嚴玉晴臉色一變,這才想起嚴思顏還做了什麼蠢事。
她不禁惡狠狠地剜了嚴思顏一眼。
嚴思顏瑟瑟發抖,哀求地看著墨夜柏,目光楚楚可憐。
她跑上前,‘噗通’一聲跪下了,她膝行向前,企圖靠近墨夜柏,邊向前邊哭求道:
“夜柏哥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時糊塗,我嫉妒少夫人,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墨夜柏目光淡漠地看著她,轉身對暗衛道:“打斷她一條腿。”
他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說‘吃飯吧’一樣隨意。
可是,他此言一出,嚴思顏懵了。
她仰著頭,呆呆地看著墨夜柏高大的背影。
“嗤!”
墨夜彬輕笑一聲,然後看向嚴玉晴,道:“堂伯母,你看到了沒有?
您這侄女到現在還對我大哥賊心不死,下次你要是想亂作媒,可千萬彆念錯名字啊。”
韋雨童拉過墨夜彬,一把擰住他的耳朵,道:“墨夜彬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娶媳婦可得把眼睛擦亮了,你要是敢給老娘娶個這樣的毒婦回來,老娘打斷你的腿。”
墨夜彬無辜死了,他慘嚎連連,求饒道:“媽,親媽,您放心,兒子我就是娶頭母豬,也不會娶這種女人回來,求您手下留情啊。”
嚴玉晴和嚴家夫妻的臉上,就像是被人煽了幾耳光一樣漲紅著,顏麵掃地。
嚴玉晴看向那丟人現眼的嚴思顏,心中不禁也生出一股怨氣。
這不爭氣的東西!
嚴家怎麼就養出了這種惡毒的東西。
一名暗衛上前,一腳狠狠地踹向嚴思顏的左腿,嚴思顏拚命去躲,可是,她哪裡是暗衛的對手?
暗衛鐵一般的皮鞋踹在她的腿部,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立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