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一陣無語後,又把剛才的問題和墨夜柏說了一遍。
他又問:“家主,我們應該怎麼辦?”
墨夜柏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們不是夫人的人嗎?又跟我說什麼,哼!”
他起身,十分傲嬌地走人了。
“家主……”
看著墨夜柏決絕的背影,墨七懵了,徹底懵了。
阮玉糖撫額。
她道:“那個孩子從哪裡來送回哪裡去。關於那些研究人員,他們要是願意臣服,就讓他們為我們工作,如果不願意,或是陰奉陽違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留情!”
“是,夫人。”墨七應道,然後又忍不住道:“夫人,家主他……”
墨七的表情糾結極了。
阮玉糖道:“沒事,你們家主鬨彆扭呢,我去哄哄就好了。”
原來如此!
墨七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又覺得怪怪的,鬨彆扭的家主還真是不能直視呢。
墨七等人離開後,阮玉糖又上樓找墨夜柏去了。
白璐嘴角抽了抽,然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夜柏這樣子真是和他爸胡鬨的時候一個樣,難道這是隱性基因覺醒了?
哎,遺傳真可怕!”
韋雨童瞪了她一眼,道:“大嫂,彆這麼說夜柏,夜柏多好啊,大哥怎麼能跟夜柏比?
你沒聽糖糖說嗎,他這就是暫時的。”
白璐還是憂心忡忡地歎了一口氣。
聽到他們對話的墨崇明一臉茫然。
他怎麼了?他就那麼糟糕嗎?不行,晚上得和老婆好好說叨說叨。
阮玉糖回了屋,見墨夜柏一臉不悅地看過來。
阮玉糖表情一垮,哀傷地歎氣:“唉,你這是不想把北鬥給我了啊,好吧,我還給你。”
說著,她作勢就去摘北鬥戒指,墨夜柏眉頭一皺,摁住她的手,道:“我沒有!”
“可是你剛才……”阮玉糖表情低落,眼中噙淚,十分堅持地去摘北鬥戒指。
墨夜柏眉頭越皺越緊,強硬地道:“彆鬨,你是我的女人,我送給你的東西,哪有後悔的道理?”
“可是你剛才說我一個女人,不應該管那些事,你是不是看不起女人啊,嗚嗚~”
阮玉糖一邊推開他摘戒指,一邊眼淚汪汪嗚嗚地哭。
墨夜柏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悶聲道:“你、你彆哭啊,至於嗎?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膽子怎麼這麼小?”
“你就是看不起女人……嗚嗚~”
阮玉糖哭。
眼看她就要把戒指給摘下來了,墨夜柏二話沒說把自己手上的北極戒指給摘了下來,連聲道:“彆哭,彆摘,都給你,乖!”
然後不由分說地把北極戒指也給她套手上了。
阮玉糖:…………
嗝~
是不是演過頭了,把這男人給刺激到了?
見她驚呆的樣子,明顯是被嚇到了,墨夜柏頗有成就感地翹了翹唇角,自己的女人,還是得自己寵才行!
“我不是看不起女人,我就是怕你不喜歡我。
乖,彆哭了,現在我連北極也給你調動,你這回滿意了吧?”
他的一雙耳朵都耷拉了下去,看上去有幾分可憐。
然後又打起了精神,表情邪魅自信地看著她。
阮玉糖:……
滿意倒是沒有,就……感覺手上挺沉的。
“走,我帶你去找北極,讓他們知道以後他們要效忠的人是誰!”
說完,他就拉著阮玉糖出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