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雨童一邊磕瓜子,一邊道:“平時沒啥來往,就是過年過節的時候送個禮,打個電話。這樣一說,也算是有來往吧。
對了,我聽我爸說,他們這次來帝都,就是我爸給安排的住處,就是我家的那個酒店,一個月前就訂好了。”
白璐接話道:“這麼說來,這古武韋家,和咱們家也是親戚。”
韋雨童翻了個白眼,道:“親戚是親戚,不過,聽說主族的人特彆上進,跟我們家不一樣,嘿,就不是一路人!”
白璐和沈沂芸聞言嘴角都是一抽,韋雨童的娘家是個什麼情況,她們也見識過。
那完全就是一家子吃貨加鹹魚,包括韋雨童本人也是。
她們就想不通了,那麼鹹魚不上進的一家子,是怎麼把家族的生意經營的有聲有色的,那應當是全靠底蘊深厚,再加上運氣好了。
韋家從老到小,一個個的每天都在研究吃。
老爺子韋高梁就不用說了,那就是一個看到吃就眉開眼笑的胖老頭。
韋雨童的娘家侄女,挺漂亮一個名媛千金,硬是天天菜刀不離手,不過幸運的是,嘴太挑,吃不胖。
嚴玉晴在一旁聞言,不禁眼露不屑,她也見識過韋雨童的娘家人,那一家子都俗裡俗氣的,還是貴族呢,一點貴氣也沒看出來。
她便道:“雨童,那你們家是不是要去拜訪一下主族的人?”
韋雨童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拜訪啥?主族的人有需要就說,我爸一準兒給他們安排好,拜訪啥的就算了。
我們家已經脫離主族幾十年了,大家都是平輩論交情,主族要是有那個意思,會上門兒去拜訪的。”
嚴玉晴不說話了,這韋雨童,除了娘家有錢外,家風也就一般,這會兒更是連主族也不認了。
不像自己,出生書香門第,也不像白璐和沈沂芸家風嚴謹。
她不就是仗著家裡有錢,又嫁了個好老公嗎!
想到這裡,嚴玉晴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自從墨夜青離婚後,那父子倆就經常避著她,她想著,也覺得心裡頭委屈。
聽說思顏到現在還下落不明,說不定已經死了。
墨夜柏的手段有多狠,她也是知道的。
樓上,老爺子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聽,臉色微微一窒。
掛掉電話,他閉了閉眼,臉上出現一抹複雜和哀傷交錯的神色。
“怎麼了?”墨定邦老爺子喝茶的動作都僵住了,他可從來沒見大哥露出過這種表情。
墨老爺子緩了緩神色,道:“姑姑走了,就剛剛。年紀太大了,沒搶救過來。”
墨定邦老爺子也怔住了。
墨望月那日被阿喬言語刺激的暈倒,醒來後就一直心情鬱鬱,不見好轉,嘴裡一直念叨著陳曼喬的名字。
阮玉糖和墨夜柏也收到了消息,對於墨望月的死,他們都沒有太多的想法。
畢竟,墨望月曾經要害死他們的孩子。
……
墨望月逝世不是一件小事,轉眼間就在帝都裡傳開了。
數天後,墨望月的葬禮終於開始舉辦了,地點就在望月莊園。
帝都的名流們都一一前往。
這其中也包括了剛到帝都不久的幾家古武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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