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擁有這麼乾淨眼神的孩子,他們的媽媽肯定也很不錯……
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墨老爺子越發疑惑。
阮玉糖卻在這時輕笑了一聲。
她道:“爺爺,墨泉老先生估計是為我來的。”
墨泉心虛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又看看墨老爺子,越發難為情。
墨老爺子卻是神色一凜,道:“為糖糖而來?墨泉,究竟是怎麼回事?”
阮玉糖和兩個孩子,都好奇地看著墨泉,想要聽墨泉怎麼說。
其實阮玉糖猜到一些,她又道:“墨泉老先生,是不是古武家族的那幾位找過您了?”
她這麼說了,墨泉索性開口了,不過,他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
“對,丫頭你……主母你真聰明,那幾個老家夥說你的壞話,老頭子我今天來就是告狀的。”
說完,他義正辭嚴地看向墨老爺子,道:“老家主,那幾個老家夥說主母妻代夫權,不僅號令北鬥,還妄想趁著夜柏出事攬權……實、實在是不像話極了!”
他加重了語氣,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說完,他用眼角餘光偷瞥了阮玉糖一眼。
阮玉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個眼神兒,讓他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墨泉一張老臉有些發燙。
他是來商量正事的,結果,卻被正主逮了正著,現在還一點氣勢也沒有。
他覺得有些丟人。
見墨泉憋的發紅的臉色,墨老爺子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墨泉,你真是老糊塗了啊,你也不想想,夜柏既然放權給糖糖,那肯定就是因為信任。
彆人那是眼紅啊,你還真信了?”
“我……”墨泉羞愧地低下了頭。
墨老爺子又道:“不過,他們說的倒也沒錯,糖糖的確是可以號令北鬥北極,我們也的確是希望糖糖掌權。
身為墨家主母,在家主倒下的時候,主母就該第一時間站出來,我認為,這才是墨家主母該做的,墨家人該配合的。”
墨泉越發羞愧,他突然覺得之前的自己有多狹隘。
他不敢抬頭。
墨老爺子又對他道:“現在夜柏出事,實驗室那邊,更是得糖糖親力親為。
糖糖是神醫,有她參與實驗說不定能有希望救夜柏。”
墨泉吃驚地抬頭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笑眯眯地看著他。
墨泉一張老臉更紅了。
墨老爺子嫌棄地看了墨泉一眼:“你呀,就是一根兒筋!”
“老家主,主母,是我糊塗了……”他慚愧地道。
阮玉糖道:“您老之前可是覺得我乖巧,誰家娶了我都是有福氣。”
墨泉道:“的確是……”
阮玉糖倒也不至於和墨泉計較,她一笑而過。
墨老爺子這時道:“糖糖,爺爺叫你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阮玉糖道:“爺爺您說。”
墨老爺子說:“這事與墨讚墨頌一脈有關。
當年他們從墨家分出去的時候,把墨家的戒尺帶走了,爺爺叫你來,是覺得拿回戒尺這件事,隻有你做最合適。”
阮玉糖一怔。
墨泉則是麵露震驚。
墨家的戒尺,上麵刻有墨家祖宗立下的家規,那是墨家的代家主才能執掌的東西。
也就是說,若家主出事,執掌戒尺的人,有權力憑戒尺代管家族之事,不得已時還能登上家主位。
老家主這麼做,這是變相地在給主母撐腰啊。
他就是要彆人看清楚,墨家對待阮玉糖的態度。
作者有話說:
三更畢,寶寶們晚安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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