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琪這幾年其實一直在暗中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但是卻一直沒有線索。
如果自己真的和眼前這二老有關,那麼……自己的丟失,就是這二老所為?
她的心情格外複雜,但是冷酷的麵上卻依然桀驁冷靜。
她不動聲色,既然有了懷疑,那麼自己這回暗中去調查孟家,應該會找到線索。
其實有些事情很簡單。
隻要她拿了孟家二老的一根頭發去做個dna鑒定,就能立即知道答案。
當然,這一切,要暗中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冷安琪垂下眼瞼,道:“我很理解二位的心情,不過我還是要說,您二位認錯人了。”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孟家二老。
“可是,你真的長的很像你父親……你父親姓沈,叫沈沂光,他當年……死於車禍……”
說到這裡,孟老痛苦地閉了閉眼。
冷安琪身體微不可察地一僵。
韋老眼神冷冷地看了孟老一眼。
怒道:“老孟,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年知婉逃婚,我家君禾成了整個古武界的笑話,我們韋家也丟儘了臉麵。
你現在又當著我的麵提起當年的事,想乾什麼?”
孟知婉當年的那個未婚夫,就是韋君禾,韋老的獨子。
因為這件事,孟家這些年一直愧對韋家,但是韋家卻一直表現的很大度,兩家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傷了和氣。
但是今天,韋老卻表現的有些生氣。
孟老看了韋老一眼,歎了一口氣,道:“老韋,這麼多年過去,知婉與我們決裂,沈沂光也死了,孩子也丟了,我們孟家可謂是骨肉分離,這些懲罰也夠了。
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又何必耿耿於懷?我知道是我們孟家沒理在前,但是……放下吧。”
韋老眼神閃了閃,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冷安琪看似沒有在意,但是卻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中。
他們說的信息量太大了,而她的心中,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孟家二老的影響,竟然莫名生出一股悲傷的情緒。
如果她就是那個孩子……
冷安琪閉了閉眼睛,將起伏的心緒趨於平靜,轉頭看向一眾北鬥北極,道:
“我們的時間有限,諸位,你們若是再阻攔我們,就是抗命了,那我就隻能給義父打電話了。”
北極和北鬥們對視了一眼,然後從兩邊分開,讓出了一條道。
冷安琪三人,以及他們身後的韋老姬老,孟老洪老等人也都跟上。
他們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進了實驗室。
實驗室裡,阮玉糖聽到北極的彙報,又看到了墨三手中的那份文件,沉默了一瞬。
墨三和墨七都憂心忡忡,他們道:“主母,我們得給老宅打電話,這件事,隻有老爺子出麵和總統大人商談,才能解決。
否則,我們隻能讓出實驗室。”
阮玉糖看了眼實驗艙,眼眸眯了眯,道:“再等等。”
“可是外麵的人不會等太久!”墨三急道。
“不能等,那就請他們進來!”阮玉糖冷笑了一聲。
墨三和墨七一懵。
阮玉糖轉身對歐陽澤道:“準備防護罩。”
歐陽澤一愣,然後眼中就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
他滿臉是笑地看著阮玉糖,現在,他真是佩服死自己的這位主人了!
他轉身就去了。
墨三和墨七也震驚極了,防護罩是個什麼用,他們也知道,那可是連爆炸都炸不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