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柏忍無可忍,不禁低笑不止。
船船和布布都看了爸爸一眼,目露恍然,爸爸這麼開心,一定是很想和他們一起睡吧!
那以後他們就經常來陪爸爸和媽媽睡覺吧!
最後,一家四口還是窩在一起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起床,阮玉糖的臉都是黑的。
以至於上午冷安琪來接她前往總統府邸的時候,阮玉糖的臉色都不太好。
冷安琪看了一眼阮玉糖的臉色,還以為阮玉糖是對總統大人有所不滿,才沒有好臉色。
不過,她覺得神醫有傲氣的資本。
墨夜柏自然要陪阮玉糖一起前往總統府。
不過,卻被冷安琪勸阻了。
“墨家主,義父說,他隻見神醫一個人。”
墨夜柏眸色一沉,冷安琪看了他一眼,道:“墨家主,你是有什麼顧慮嗎?”
墨夜柏沉默地看了冷安琪一眼,他當然不能說不放心。
阮玉糖笑著說:“你剛醒來,要處理的事情有很多,不用跟我一起去。”
墨夜柏點頭。
總統明顯不想讓他去,他總不能非要去。
隻要墨家存在一天,總統就不會對糖糖不利。
更何況……糖糖和總統之間,還存在著一條重要的紐帶。
墨夜柏眸中精光微閃,送阮玉糖和冷安琪離開。
冷安琪是一個人來接的阮玉糖,目送他們離開,墨家的氣氛沉默了一瞬。
韋雨童戳了戳沈沂芸,道:“沂芸,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冷小姐,長的有些麵熟?”
沈沂芸收回目光,若有所思:“不是麵熟,是跟我太像了!”
“夜柏,總統這是為了晶體藥劑。”老爺子道。
墨夜柏道:“為了晶體藥劑,或許也是為了彆的。”
……
另一邊,阮玉糖和冷安琪到了總統的府邸,他們一到,就看到趙明爵和費甜站在外麵。
看到阮玉糖,費甜的眼中忍不住浮現怨毒之色。
阮玉糖徑直跟著冷安琪進了室內,就看到偌大的花廳裡,一個穿著休閒的男人靜靜地坐在藤椅上。
他麵前的長桌上,茶壺裡蒸騰出嫋嫋熱氣,香氣四散,整個室內,花香與茶香交融,彆樣醉人。
“義父,神醫來了。”冷安琪走過去說。
男人抬起頭看了過來,臉上的神情溫潤如玉,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身上的米色毛衣開衫,使他連眉眼都是柔和的。
阮玉糖也看向對麵的男人。
隻是,在看清男人長相的瞬間,阮玉糖沉默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總統是姓冷的。
他的名字叫冷東麒。
而她的冷老師,叫冷西麟。
從前,她是絕不會把冷老師和當今總統大人聯想到一起的。
可是,當她看到眼前的男人那和冷老師極其相似的臉龐時,阮玉糖卻不得不把二人聯想在一起。
阮玉糖眼中閃過波瀾,有些不平靜。
眼前的男人和冷老師最明顯的區彆應該就是,冷老師永遠都是一張冰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