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雪頓時覺得仿佛有一隻冰冷有力的鐵鉗捏住了自己的脖頸,喉嚨處一陣鑽心的劇痛,窒息的感覺瞬間直達大腦。
她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似乎還在震驚自己竟然被人掐住了喉嚨。
怎麼會有人,舍得以這種姿勢對待自己。
而她嬌滴滴的,從來不曾想過,會有人以這種心狠的方式對待自己。
自己隻是抓了他們的孩子而已,他們居然就這樣對待自己!
該死,墨家的人都該死!
墨夜柏的大手死死地扣住林雪雪的脖子,力道之大,手勁之狠,仿佛恨不得一下把這個女人的脖子擰斷。
可他非常克製,他的力道就控製在死不了人,又讓人極其痛苦的力道上。
他宛如拎雞崽一般,拎著林雪雪的脖子,速度飛快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他的速度之快,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林雪雪痛苦至極,窒息讓她的臉色漲的通紅,漸漸發紫。
她抬起一隻手臂,伸向董靖鴻的方向,嘴巴一張一張的求救,可是因為喉嚨被死死捏住,她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董靖鴻變了臉色,盯著墨夜柏道:“墨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墨夜柏眸色沉沉地看著他,不答反問:“董先生,墨家和伯加利家族百年來一直對立,互相為敵。
可你知道,為何如今我們兩家依然還能拋下一切,進行合作嗎?”
董靖鴻一愣,但是驀地,他仿佛想到了什麼,臉色猛然大變。
董靖鴻看著墨夜柏,沒說話。
林雪雪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痛苦,她也在想,為什麼?
明明墨家和伯加利家族是敵人,可是為什麼他們還能毫無芥蒂的合作?
墨夜柏麵色淡漠地看著董靖鴻,道:“因為墨家和伯加利家族之間的爭端,隻是針對在資源的競爭上。
我們兩家,始終恪守著一道底線,那就是不傷及家人安危。
而你們——董先生,林門主,拿我女兒的性命在開玩笑。
七十多年前,我墨家的一位嫡係成員被敵人殺害,你們知道墨家是怎麼做的嗎?”
董靖鴻的臉色越發難看。
而瞪大眼睛,滿臉痛苦憤懣的林雪雪,仿佛想到了什麼,眼中終於流露出一絲濃濃的恐懼。
墨夜柏不理他們難看的臉色,兀自道:“傷我墨家之人,必然是不死不休。
那個敵人的家族,被墨家斬草除根,雞犬不留,說是血流成河,也不為過。”
董靖鴻臉色凝重無比,他沉聲道:“墨家主,這次的事情雖然是我們不對,但是還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你先冷靜冷靜,我們不如先商討如何救回令千金,而不是在這消耗時間。”
“本家主很冷靜。”墨夜柏看向被他捏著脖子的女人,淡淡道:“林門主,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一個生與死的遊戲!”
林雪雪瞳孔猛烈一縮,心頭湧上一股十分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墨夜柏手一鬆,放開了林雪雪。
林雪雪感受到空氣的湧來,頓時無比貪婪地大口呼吸著,她一邊大口呼吸著,一邊用滿是淚水的眼睛看向董靖鴻,朝他跑了過去。
墨夜柏這時出聲:“林門主,勸你最好不要往董先生那邊跑,你應該往遠了跑,往十公裡之外跑。
十公裡之內,我的人會不斷追殺你,你若是能躲過去,跑到十公裡外,你就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