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們離開時將另一具屍體也一並清理掉,阮玉糖也壞了心情,便帶著布布回了屋。
而與此同時,礦山上,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被綁的結結實實,押到了墨夜柏麵前。
“家主,就是這個人,企圖偷盜礦石,若不是我們的人看的緊,就真的讓他給逃了。
這人還是個異能者,會隱身!”
李章心有餘悸地道。
墨夜柏道:“這個人是你的手下?”
李章滿頭冷汗,道:“是,家主,這人一直是我手下的一名護衛隊小隊長,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深藏不露!”
說到這裡,李章也不禁麵露憤怒,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身邊居然有奸細,還是個異能者。
他越想越惱怒,不禁踹了那男人一腳,怒道:“還真是委屈你了啊!”
那男人之前就被用過刑,此刻又被李章踹了一腳,居然一聲沒吭,表情十分冷漠,仿佛對自己的處境並不在意。
墨夜柏看了那男人一眼,對方長的平平無奇,但此刻身上卻自帶一股無畏的氣勢。
墨夜柏笑了笑,開口道:“帶下去,殺了吧。”
那男人麵不改色的表情頓時一變。
李章也是一驚,道:“家主,不審嗎?”
墨夜柏道:“奸細而已,我知道他是誰的人,不必審。”
墨夜柏表情淡漠卻堅決,李章本來有些猶豫,但此刻卻是絲毫也不敢違背,應了一聲,便帶著那人下去處理了。
“你們不能殺我!”
走至半路,那人終於害怕了,不禁大吼一聲,開始掙紮。
墨夜柏並不理會,李章見狀,冷笑一聲,又給了那人一腳,命人快速將那押了下去。
王家主走了過來,對墨夜柏說:“家主,真是沒有想到,李章手下居然有異能者臥底,現在,在下都不敢肯定,王家是不是也有類似的奸細。”
王家主的表情有些不安。
墨夜柏看了他一眼,道:“不好說。不過,這礦山上必定還有彆的奸細,不過沒關係,有紅晶混入其中,便是有奸細,他們也翻不起風浪。”
王家主點了點頭,道:“這裡屏蔽了信號,消息也傳不出去,最多兩個月,我們就能把頭批礦石開采出來。”
墨夜柏點了點頭:“好,你盯的緊一些。”
說罷,他便起身走了。
墨夜柏歸心似箭,若不是礦山上出了奸細,他是不會離開阮玉糖身邊的。
此刻處理了奸細的事情,他便迫不及待地打道回府。
墨夜柏回去的時候,見林豔豔臉色不好。
再看阮玉糖就坐在林豔豔對麵,他不禁臉色一變,緊張道:“二師父,怎麼了?”
他一問,林豔豔的臉色更難看了,段立楓歎了一口氣,道:“豔豔府上有奸細,真是沒想到啊,長老堂的督察隊,也不乾淨。”
林豔豔這府上的人,都是從長老堂督查隊裡調配過來的。
督查隊是長老堂的重要力量之一,他們都是經過層層嚴選才能加入,但顯然,就算如此,也依舊不是百分百安全的。
墨夜柏看向阮玉糖,道:“有人攻擊糖糖了?”
阮玉糖道:“小事,有兩個異能者進來想要擄走我和布布,被我解決了。”
墨夜柏的臉色頓時綠了。
阮玉糖道:“太正常了,總統這是在逼我們回去啊。”
“他不是在逼我們回去,他是想讓我們死。”墨夜柏道。
阮玉糖道:“我們假死的消息恐怕已經傳回帝都了,夜柏,總統到底想乾什麼?”
“墨家的勢力太龐大了,龐大到影響到了總統的地位。
我之前安排假死,就是想讓總統出手,沒想到,他如此不加掩飾。”
“你有什麼打算?”阮玉糖問。
“兩個月後,頭批礦石開采完畢,到時候我們就回帝都。”
“回程恐怕不會太順利啊。”阮玉糖道。
墨夜柏眸色暗了暗,道:“會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