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柏哭笑不得,但是想到阮玉糖現在是個孕婦,他頓感一陣頭疼,臉色不禁嚴肅。
他道:“糖糖,你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負責,不能再輕易跟人動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許再有下次!”
阮玉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後一轉身,給了墨夜柏一個後腦勺。
墨夜柏頓時一臉無奈。
阮玉糖蹲下來,將船船抱進了懷裡。
船船窩進媽媽久違的香軟懷抱,整張小臉都浮現一抹陶醉和依賴。
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小手緊緊環著阮玉糖的脖子,小奶音軟軟的響起:“媽媽~”
聲音裡滿是依戀。
阮玉糖鼻子一酸,揉揉他軟軟的頭發,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十分溫柔的吻。
“船船,媽媽想你,你想媽媽嗎?”
“想,想媽媽,也想爸爸~”
阮玉糖又在他小臉上親了親,母子倆人膩歪了半天,阮玉糖起身,這才看向冷老師,道:“冷老師,您還好嗎?”
冷老師一如既往的話不多,表情也不多,淡淡道:“我能有什麼事?要不是怕他們傷到船船,他們哪裡能製得住我。”
墨夜柏道:“冷老師,不要站著說話了,咱們坐下說話。”
阮玉糖也牽著船船的小手往沙發那邊走,布布將銀將軍抓了起來,捧在手心裡,噘著小嘴好奇打量。
阮玉糖和船船同時轉頭看向她,船船鬆開阮玉糖,走到布布身邊,道:“妹妹,我們要給它洗洗澡,這是你新收的蟲蟲嗎?”
“是以前的蟲蟲變成的。”布布認真地解釋,然後委屈地道:“可是它今天表現的太差勁了。”
船船道:“沒關係,給它洗香香就好了。”
阮玉糖微笑著看著兩個小家夥,兩個小家夥商量好了,同時看向阮玉糖,道:“媽媽,我們去給蟲蟲洗澡啦。”
阮玉糖溫柔地看著兩個孩子,笑眯眯地道:“嗯,去吧,小心一點,彆把蟲蟲淹死了。”
“嗯,媽媽放心。”兩個小家夥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就手牽著手一起走了。
阮玉糖看著他們的背影,笑彎了眼睛,龍鳳胎真的很特殊,他們比一般的兄妹感情更好。
她知道,一段時間沒見,這兩小家夥都思念彼此了。
阮玉糖摸了摸肚子,肚子裡的這個小家夥很幸運,一生出來就有這麼多家人,還有可愛的哥哥姐姐。
這時閻鬆走了進來。
墨夜柏道:“閻鬆,把他們都丟出去。”
閻鬆臉色嚴肅地應是,客廳裡轉眼被清理乾淨。
冷老師問道:“現在居然什麼人都敢上門兒來鬨,墨家的處境真的糟糕至此了嗎?”
墨老爺子道:“怎麼可能,隻是架不住有些人太蠢罷了。”
說完,他看向墨夜柏,問:“夜柏,你打算怎麼做?”
墨夜柏毫不猶豫,道:“墨家的確太龐大了,直接威脅到了總統的地位,說句不好聽的,墨家的財富,可以輕易碾壓總統的權勢。
總統作為華國第一人,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再持續下去,他有所動作,也是情理之中。
現在我們麵臨兩個選擇,要麼取而代之,要麼精簡化墨家,把一部分勢力分流給總統。
墨家安安穩穩地當第一財閥,不越權越勢,彼此相安無勢。”
冷老師眉頭皺了起來,冷笑道:“你想的太簡單了。
冷東麒哪有那麼好說話,你們若想安安穩穩,那也得他容得下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