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又是一靜,然後,死寂彌漫。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靜靜地看著總統,眼中漸漸浮現出茫然之色。
為什麼……總統對阮玉糖的態度如此……如此和藹?
這不正常啊!
阮玉糖麵無表情地看著總統。
總統歎了一口氣,看向魏恩迪等人道:“諸位,你們也知道,糖糖的身份是神醫,你們不該對她有偏見,她可不是一般女子。”
墨森等四人和魏恩迪都臉色僵硬,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可是叫他們對阮玉糖低頭道歉,他們又都抹不下臉麵。
而且,總統的態度太讓人難以琢磨了,按理說,總統不是應該敵視墨夜柏和阮玉糖嗎?
總統道:“諸位不知,糖糖按輩分來說,是我的侄女。”
阮玉糖微微眯眼,就靜靜地看著總統胡吹。
墨夜柏聽不下去了,總統這親攀的太僵硬,他看向沉默的眾人,淡淡道:“諸位,你們似乎應該向我夫人道歉。”
氣氛一陣沉默,墨鑫道:“就算是我們不對,可是家主,主母昨天將我夫人打的頭破血流,這件事總得要個說法!”
墨夜柏的眼中漸漸浮現出殺意,冷聲道:“要說法?墨鑫,本家主給你臉了是不是?”
墨鑫一愣。
“你夫人昨天闖進老宅,挾持了我兒子,挑釁我母親,本家主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好意思找本家主要說法?
好,那我們現在就來說說,你夫人昨天的所做所為,可是受你指使?你們真當本家主死了不成?”
墨鑫的臉色忽青忽白,眼中閃過心虛之色。
墨夜柏厲喝一聲:“墨鑫,說話!這件事,你要怎麼交代,還是說,你也是聽命於人?”
墨夜柏意有所指地看向總統。
他願意交出一部分產業是一回事,可是若是叫人欺上門,那是另一回事。
總統臉色一變,怒道:“墨鑫,到底怎麼回事?
你雖然效忠於我,可是你這般縱容家人對前主子不敬,你這樣的人,誰敢用?”
墨鑫臉色慘白,一下子驚跳而起,道:“總統大人,我不知情,我真的不知情啊,都是賤內自作主張……
她瞞著我,說是去拜訪墨老夫人,哪裡想到,她居然……居然做出那種事!
總統大人,在下回去後,一定好好教訓她!”
總統道:“這話你彆對我說!”
墨鑫連忙轉向墨夜柏:“家主,家主,這事我真的不知情啊,賤內被我寵壞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她!”
墨夜柏冷笑一聲:“就當你是不知情吧。
不過,你要管教你的女人,那是你的事,我的夫人卻不能平白無故的受委屈。”
墨鑫一臉憋氣,終於還是不甘心地看向阮玉糖,道:“主母,之前是在下無禮,您彆見怪。”
阮玉糖神色淡淡,緩緩坐了下來,漫不經心地看著一眾人。
她的視線越過墨鑫,同時越過另三人,落在魏恩迪的身上。
“魏先生是嗎?你之前吼的最大聲?”
魏恩迪一臉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