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爺子聞言,惡狠狠地瞪了阮玉糖一眼,心道這阮玉糖太過囂張,今天這事不會輕易算了。
他轉念一想,墨家已經把紫微集團送給了總統,想必紫微集團的人恨透了墨夜柏。
於是他便對墨紫微說:“墨少主,我為你介紹一下吧,樓上那位,就是墨家主母阮玉糖。
我聽說,墨家已經將紫微集團交於總統管理,你要不要和她打個招呼?”
墨紫微冷淡地看了魏老爺子一眼,又抬頭看向樓上。
魏老爺子唇角閃過一絲隱晦的冷笑,如果墨紫微要發難阮玉糖,可就不關他們魏家的事了。
阮玉糖這時牽著白悠悠往樓下走來,北鬥們緊跟在身後。
白鳳蘭臉色猙獰,怨恨地盯著阮玉糖的背影,也起身朝樓下走去。
魏恩淑見狀,連忙拉了一把馮思彤,小聲道:“思彤,墨少主來了。”
馮思彤神色一凜:“媽,我頭發亂沒亂?”
魏恩淑看了她一眼,道:“不亂,走吧,下樓去見見他。”
馮思彤頓時有些小羞澀地跟在魏恩淑身後也朝樓下走去。
下了樓,當她看到角落裡正在接受治療的陳嘉華時,她的臉色不禁又變了變。
她小聲對魏恩淑道:“媽,那個陳先生,會不會遷怒我們?”
魏恩淑的臉色也變了變,這也是她擔心的,她對馮思彤小聲道:“思彤,你彆管這些,你放心,有我和你外公外婆在,不會讓陳先生再惦記你的。
你隻須和墨紫微說上話,給他留下好印象就好。”
馮思彤輕輕點了點頭,看向墨紫微所在的方向。
魏恩淑帶著馮思彤朝那邊走了過去。
此時,阮玉糖和白悠悠等人已經和墨紫微麵對麵了。
白鳳蘭冷笑道:“阮玉糖,你可知道你眼前這位是誰?”
阮玉糖也冷冷地看向她,道:“閉嘴,不會說話就彆說,一大把年紀的人,就該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教養。
我真的懷疑,你到底和外公是不是有血緣關係,不然同樣的基因,為什麼你會是這種德性!”
白鳳蘭一愣,然後惱羞成怒,厲喝一聲:“放肆!”
她二話不說,就朝阮玉糖揚起了巴掌。
一名北鬥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魏老太太,請你體麵一些,彆跟個跳梁小醜一樣丟人現眼,好歹你也是名門出身,一家主母。”
那名北鬥說完,甩開白鳳蘭的手。
白鳳蘭身形踉蹌了一下,撞在了魏老爺子身上。
白鳳蘭氣的臉色扭曲了。
就聽那名北鬥對阮玉糖解釋道:“主母,您有所不知,魏老夫人和白老爺子雖然都姓白,卻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魏老夫人的母親,是當年去逝的白老太爺續娶的。”
阮玉糖頓感意外,然後又有些高興,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差距為何如此之大,原來不是一個娘生的啊!”
白鳳蘭如同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氣的臉色慘白,怒指著阮玉糖,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這是真的氣暈了。
魏恩迪和魏恩淑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她,大聲喊著醫生。
醫生正在給陳嘉華包紮呢,陳嘉華的手下一看魏家人要把醫生喊走,頓時掏出了槍,惡狠狠地瞪著魏家人。
阮玉糖看到這一幕,嗤笑了一聲:“真可笑。”
引狼入室不過如此。
魏老爺子也已經被阮玉糖氣壞了,她怒道:“你簡直目無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