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她的心理醫生。我的女兒,我絕不允許她脆弱,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脆弱。
不管接下來怎麼樣,我會一直陪著她,因為我的疏忽導致了她遭遇這一切,所以,我絕對不允許自己第二次疏忽,我也絕不允許這件事情,把她打倒!”
馮雲益聲音很輕,沒看魏恩淑,隻是無比堅定地盯著馮思彤的睡顏。
魏恩淑突然怔怔的。
她失神地看著馮雲益,她不禁想起,打從馮思彤一出生就是馮雲益抱著她,衝奶粉,換尿布。
從小到大,馮思彤每次感冒生病,都是馮雲益徹夜不眠陪伴照顧。
反而是她這個當媽的,沒有這麼操心過。
馮雲益有多疼愛馮思彤,她最清楚不過了。
魏恩淑的心裡突然有些亂,她撫了撫額頭,身體晃了晃,啞聲道:“我、我回家一趟,給你們做點吃的送過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馮雲益也沒有阻攔她。
病房裡隻剩下父女二人,馮雲益坐在病床邊,靜靜看著馮思彤蒼白的臉色,輕聲道:“思彤,爸爸一定會給你報仇,叫那陳嘉華不得好死。”
魏恩淑離開醫院,捂著臉,淚水從指尖淌落,她站在路邊,臉色漸漸扭曲,片刻,她拿出手機,摁下了一串號碼。
電話很快通了,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哪位啊?”
“是我!”
“你誰啊?媽的!”那人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對麵的環境有些嘈雜,還有些粗魯的嬉鬨聲。
魏恩淑咬了咬牙,道:“我姓魏,我以前找過你。”
“哦,知道了,是馮太太吧!馮太太,你這次是又有生意給我了?”
“對。”魏恩淑眼中浮現猙獰之色,“是大生意。”
對麵嬉鬨嘈雜的聲音突然一靜,一瞬後,對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道:“馮太太,兄弟們是做什麼的你也知道,在這魔都,就沒有兄弟們不敢做的,嘿嘿,隻要你出得起價。”
“五百萬!”魏恩淑說。
對麵又是一靜,然後嗤笑一聲:“五百萬,對於兄弟們來說,不是小生意,可也算不得大生意。”
“定金。五百萬定金,事成後,我再給你們一千五百萬尾款。”魏恩淑補充說。
對麵又靜了片刻,輕浮的聲音多了幾分嚴肅,問:“說吧,什麼事?”
魏恩淑咬牙切齒地道:“我要你們毀一個人……”
……
白悠悠這兩天在死記硬背穴位圖,以及行針的口訣。
這姑娘是個學霸,可縱然如此,阮玉糖說的那些東西要完全弄明白,也費了不少功夫。
在家裡呆了兩天,白悠悠出門了。
這一出門,直到天黑,也沒回來。
晚上九點半,裴瑜問:“風遙,你姐呢?怎麼還沒回來?”
白風遙在打遊戲,聞言恍然一驚,是啊,他姐還沒回來。
白風遙心虛地想,難道他姐跟她那個神秘男友約會去了,今天終於打算在外麵過夜了?
“哎呀問你話呢,你這孩子發什麼愣?”裴瑜有些急,上前推了白風遙的腦門兒一下。
作者有話說:
一更到,二更0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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