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醫生連忙拿出針筒抽血。
墨紫微道:“義父不用擔心,我受過特殊訓練,這點毒要不了我的命。”
墨宏沉聲道:“我著實沒想到那阮玉糖懷孕了也如此棘手,早知如此,我就不讓你去冒險了。”
墨紫微垂著眸子,道:“阮玉糖不僅是蝶,還是神醫,義父,神醫可救人,亦可殺人,是我大意了。”
“你好好休息,我不會叫你出事的。”墨宏說完,轉身朝外走去。
墨紫微緩緩閉上了眼睛,抬起手放在了心臟的位置,麵無表情。
另一邊的白家,墨夜柏將人帶回去的時候,白家的家庭醫生已經在等候了。
阮玉糖也沒閒著,和幾位家庭醫生一起,將白宵幾人的傷給處理了。
安東尼和阿維德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不至於要命,但是多少要受些罪。
裴瑜被保護的很好,白風遙有些輕傷。
情況特殊,周家姐弟也被帶到了白家,周淳手臂上被砍了一刀,深可見骨。
阮玉糖拿了自製的藥膏給他塗上,抬眼一瞧,這少年除了疼的臉色慘白,居然一聲沒吭。
“挺能忍的嘛!”她笑著說了一聲。
白風遙湊了過來,道:“表嫂,這小子打架也挺狠的,就是太弱了。”
周淳抬眼,不服氣地看了他一眼。
白霄笑罵道:“臭小子,你又好到了哪兒去?還笑話人家。”
白風遙道:“我是沒好哪兒去,不過我保護了你老婆。”
白霄頓時氣結。
氣氛輕鬆下來。
安東尼和阿維德的傷已經處理好了,此刻兩人正安靜地坐在沙發上。
阮玉糖一邊給周淳包紮傷口,一邊道:“夜柏,墨紫微是你的人嗎?”
她問的直接,墨夜柏一愣,然後臉色一變,道:“他來過?”
阮玉糖點了下頭,道:“來過,被我用毒傷了,不過好像是故意被我傷的,然後就走了。
我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奇怪。”
墨夜柏道:“他不是我的人。”
阮玉糖倒是意外了一下。
“那他怎麼……”
“墨紫微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我很少佩服什麼人,不過墨紫微算一個。”墨夜柏道。
阮玉糖更加意外了。
墨夜柏道:“他和我私下有聯係,算是合作吧。”
阮玉糖不禁覺得有趣,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遞給墨夜柏,道:“既然如此,你這個合作對象,不如把解藥給人送去,萬一真死了,豈不就少了一個好玩的人。”
墨夜柏微微一笑,接過了解藥。
然後他又嚴肅了臉色,道:“墨紫微來,定是墨宏的意思,墨宏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對你動手。”
他起身朝外走去。
“你去哪兒?”阮玉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