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總統坐在花廳裡撫琴,琴聲喑啞,叫人聽了莫名的壓抑。
韋君禾坐在總統對麵,姿態恭敬。
沈安琪和趙明爵站在花廳門外,聽著裡麵琴聲,趙明爵的表情有些奇怪。
憋了好半天,他終於走到沈安琪身邊,問:“怎麼回事,總統先生不是一直喜歡作畫嗎?怎麼今天撫琴了?
還有……”
今天的總統不似往常一身淺色長袍,反而穿了一身黑,黑色的衣服,配上他現在的眼神氣質,叫人莫名的遍體生寒。
沈安琪的臉色比平時嚴肅很多,她看了趙明爵一眼,拉著他遠離了花廳門口,走到僻靜處才道:“最近你千萬要小心,你也看出來了吧,總統和平時不太一樣。”
趙明爵點了點頭,道:“到底怎麼了?”
沈安琪道:“每隔半年,總統先生的這一麵就會出來一次。
我記得小時候,是兩三年出現一回,後來一年出現一回。
現在,半年就出現了。我甚至不知道他這次要持續多久。”
沈安琪憂心忡忡。
趙明爵的臉色凝重起來,“安琪,什麼叫這一麵?”
沈安琪壓低了聲音,道:“你可以理解為第二人格。”
嘶!
趙明爵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韋君禾扭頭,看向外麵,對總統道:“主人,他們在議論您。”
總統撫琴的動作不停,道:“君禾,你不專心聽琴。”
他的表情略不滿。
韋君禾立即危禁正坐,道:“是屬下的不是。”
總統道:“新人嘛,第一次見到我這個樣子,難免好奇。”
“那小子是趙家人,阮玉糖的血親。”韋君禾道。
總統沒接話,片刻,他一曲畢,才抬眼看向韋君禾,輕輕笑了一聲,笑聲陰森:“那又怎麼樣,據我的記憶,阮玉糖根本不認趙家。”
韋君禾道:“主人,屬下的意思是,阮玉糖當年既然能成功融合轉生蠱,被注射了黑晶藥劑還好好的,足以說明她的體質強大。
這種優秀的基因,說不定趙家其他人也有。”
他看向趙明爵的方向。
總統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的確是。不過先不要動趙明爵,我收到消息,墨夜柏去了東南亞,墨宏好像被阮玉糖給收拾了。”
“不錯。最新消息,阮玉糖正在回帝都的飛機上。”
總統一頓,平時裡笑麵虎一臉溫潤的臉上,此刻出現一抹邪氣,他玩味地笑道:“墨夜柏去了東南亞,還不夠熱鬨,我覺得,把阮玉糖也弄到東南亞才更好玩。
她想回帝都?回什麼回,去東南亞多好!”
他的語氣,如同一個負氣的孩子。
韋君禾聽得一愣,試探道:“主人,您的意思是……”
總統揮了揮寬大的衣袖,道:“想辦法把她弄到東南亞去,在哪不能養胎,非得回帝都!”
韋君禾會意,主人這是嫌東南亞不夠熱鬨啊。
他道:“主人,要是阮玉糖在東南亞出事了,事情可就沒法收拾了,我們和墨家,真的要撕破臉了嗎?”
“怕什麼,反正我要看熱鬨,越熱鬨越好。”
總統邪氣地笑了兩聲,語氣很是頑劣,說是頑劣,不如說是頗有幾分邪惡。
作者有話說:
一更到~~爆個某一國大佬的大瓜,他位高權重,居然有雙重人格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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