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和墨夜柏同時冷笑了一聲,“嗬!”
“你們……”他很惱火,“你們利用我拿下了陳家,現在還借著治病的機會折磨我,你們也太不是東西了!”
“還敢嘴硬,糖糖,我覺得還可以讓他更難受一些。”墨夜柏冷笑。
嘶!
陳嘉明疼的倒吸冷氣。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陳嘉明怒問。
“我們不想怎麼樣啊,這不是在給你治病嗎?陳嘉明先生,你不會連這點疼都忍不了吧?”
陳嘉明張了張嘴,可是最後卻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阮玉糖也沒再開口說話,而是目光專注地盯著手裡的銀針。
她之前的姿態頗為輕鬆隨意,可是隨著行針的軌跡變化越來越複雜,他的表情就從專注到嚴肅。
這是墨夜柏第一次見她如此認真地給人施針。
陳嘉明已經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隻是雙眼血絲密布,死死地盯著阮玉糖。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阮玉糖嚴肅的臉色緩和了,她緩緩拔針,待到最後一根針被拔出來,陳嘉明痛苦的表情頓時放鬆。
可是緊接著,他就眼睛瞪大,然後張口,吐出一大口黑血。
緊接著,是第二口。
一連吐了好幾口黑血出來,直到最後,吐出來的鮮血變成了正常的殷紅,他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軟倒在了輪椅裡,可是,臉上卻露出前所未有的舒暢。
他飄飄欲仙,也不顧身上的汙血。
“這是中毒?”墨夜柏驚訝道。
阮玉糖道:“應該是胎毒,而且是極惡毒的毒,你看他的腿。”
墨夜柏看去,隻見陳嘉華淺色的褲子已經被汙血浸透,他身體上每一個毛孔都在滲出黑血。
“他的腿本身沒問題,之所以不能行走,是因為毒氣淤積,破壞了他身體的一些功能。
我之前說的也不是假話,如果這些毒氣清不出來,他的確是沒有多久好活了。
不過現在,隻要他後麵自己好好調養,活個七老八十還是沒問題的。”
陳嘉明雖然癱軟成一片,可還是將她的話聽的清楚,隻是,他現在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阮玉糖叫了兩個人進來幫他清理。
又過了一天,陳嘉明才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
他還是坐在輪椅上,人更消瘦了,臉色白的透明,可是,這種白,與之前他那種死人一般的白,又有不同。
他的眼睛格外亮。
“過來。”阮玉糖坐在沙發上,朝他勾了勾手指。
陳嘉明本來帶著欣喜的表情,瞬間陰沉。
“我是狗嗎?”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阮玉糖挑眉。
陳嘉華臉色難看地滑動輪椅過來,阮玉糖道:“伸手。”
陳嘉明乖乖伸出手,阮玉糖給他探了探脈,然後又給他吃了一粒藥丸。
“一會兒我給你寫個方子,你照著那個方子喝三個月。”
“我之前試過了,我能站起來了,還能走,隻是不太利索。”
阮玉糖點頭:“你現在已經是個正常人了,走不利索隻是因為,你還是嬰兒級彆的,才開始蹣跚學步了。”
陳嘉明剛流露出一絲笑意的臉色又凝固了。
他沒覺得把嬰兒和蹣跚學步這種詞放在他身上是好話。
他麵露羞恥。
阮玉糖斜了他一眼,“我現在治好了你,你不是應該歡喜連天,感恩戴德嗎?”
“我……”陳嘉明咬牙切齒,想罵人。
“感恩戴德倒也不用,為了報答糖糖的救命大恩,以後糖糖叫你乾什麼,你就去乾就是了。”
墨夜柏不輕不重地接道。
陳嘉明咬牙切齒:“你們倆個,這是把我當奴才使喚了!”
“這也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可沒說。”阮玉糖攤手,一臉笑意。
陳嘉明氣的轉身就走,他打算找陳嘉華撒撒氣。
作者有話說:
寶寶們沒有二更,明天知知儘量早點更新,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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