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立即發現了不對。
而墨夜柏同樣有所察覺,他一閃身,就擋在了阮玉糖的身前。
“尼塔!”他沉聲道。
總統看著他,緩緩地笑了起來,這笑看上去有些陰沉沉的,但是轉瞬,這抹笑,就被另一種表情壓製。
總統的麵色瞬間由之前的陰沉,變成了嚴肅,表情轉換之快,令人咂舌。
墨夜柏臉色難看地看著他,道:“從今天開始,你離開這裡,不能再住在這裡。”
總統不可置信道:“你要趕我走?”
墨夜柏道冷著臉道:“趕你走已經是很客氣了,剛才是不是他醒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和糖糖保持距離。”
總統無言以對。
剛才,尼塔的確是醒了。
但是又被他壓製了。
阮玉糖也皺著眉頭從墨夜柏身後走出來,道:“夜柏,現在就把他送去實驗室,早點解決掉他,不必拖著。”
墨夜柏一點頭,用眼神示意總統。
總統震驚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墨夜柏根本不理他,直接對外麵總統的人道:“我們準備出門,送總統先生去實驗室,你們跟緊了,務必要‘保護’好總統先生的安全,不要讓任何人接近他。”
總統咂舌,笑眯眯地看著墨夜柏的身影。
他是故意放尼塔蘇醒的。
果然,尼塔也沒讓他失望,那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兒,明顯觸了墨夜柏和阮玉糖的逆鱗。
尼塔那個不知死活的,居然敢打人家孩子的主意。
總統在心裡嗤笑了一聲,尼塔和冷北凰一樣,都是瘋子。
這對母子,貪婪又瘋狂,真是一個德性。
他格外不屑。
想到這裡,總統臉上不禁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神情越發溫和無害了,他敢肯定,被墨夜柏和阮玉糖惦記上,尼塔死定了。
所以,當他被墨夜柏強行送上車,前往實驗室的時候,他雖然嚷嚷著不樂意,可還是高高興興地去了。
墨夜柏前腳把總統送上前往實驗室的車,後腳就接到了冷老師的電話。
電話裡,冷老師咬牙切齒:“咱們都被他利用了,他就是想利用你們幫他處理掉尼塔。”
墨夜柏和阮玉糖啞然,對視一眼,他們眼中都流露出無奈。
他們能怎麼辦?
還能放任尼塔在總統身體裡不管不成?
想必總統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如此明目張膽。
阮玉糖也是一陣咬牙切齒。
“先讓他得意著,等除去了尼塔,再收拾他,彆以為他是總統,就可以為所欲為。”
阮玉糖冷笑著道,“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墨夜柏扶著她的腰往前走,道:“彆氣,也彆想太多,處理掉尼塔最要緊。”
兩個人說著話,到了客廳,便看到了兩個複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