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沙發。
幾人坐下,秦慕辰看向費吉勝問:“費師父,父親呢?”
他問的是宗文海。
見他眼露擔憂,費吉勝連忙擺手,道:“彆急彆急,他好的很,就是行動不太方便。”
“不是有輪椅嗎?難道父親他的腿傷又嚴重了?”秦慕辰坐不住了,起身便要去找人。
費吉勝翻了個白眼,道:“不是說了他好的很嗎?辰小子你急什麼?”
秦慕辰身形頓住,問:“費師父,那為什麼不見父親他人?”
費吉勝笑眯眯地道:“那老小子終於肯讓我給他治腿了,這段時間,我叫他臥床休養了,再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就能走了。”
秦慕辰愣住了。
然後,他眼眶一紅,但是神情中卻是說不出的激動。
“人在另一個屋,你們先去瞧瞧,要是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娃娃給你當媳婦,他不不得樂瘋?”
墨夜橙被誇的心花怒放,整張小臉都神采飛揚。
秦慕辰當即帶著墨夜橙去了。
帝都。
婚禮在即,墨家張羅的熱火朝天,阮玉糖整天在家和孩子們玩耍。
這天,總統和冷老師上門兒了。
貴客臨門,墨老爺子親自接待了。
墨崇明和墨夜柏也在。
“總統先生登門,蓬蓽生輝啊,快請坐。”墨老爺子笑著道。
對方位高,儘管墨老爺子論輩份更高,但是,他並不會就失禮。
總統卻苦笑一聲,並沒有坐,而是恭敬地彎腰鞠了一躬,道:“墨老,我今天上門拜訪,一是來致謝,二是來致歉。
我父親和母親出事的時候,是墨家幫我們良多,恩情我一直記在心中,並未忘記。
感謝您曾經對冷家的幫助。
這些年,我對墨家做了許多不義之事,雖然不是出於本意,但是我也不能說是全然無辜,東麒十分羞愧,還望墨老能夠大人大量,不予東麒一介晚輩計較。”
他自稱晚輩,自然便是想將關係拉近。
對於犯了錯的晚輩真心道歉,長輩又能怎麼責怪呢?
墨老爺子見他把姿態放的這麼低,微微一頓,道:“東麒,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這些年你也不容易。”
他沒叫總統先生,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總統有些高興,起身道:“墨老,您能原諒就好。”
冷老師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已經跟墨夜柏說起了話。
“糖糖呢?”
墨夜柏道:“糖糖在樓上,不知道您來,我去叫她。”
冷老師點了點頭,道:“去叫吧,一會兒叫他跟我走。”
墨夜柏一愣。
冷老師冰山一般冷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道:“你們不是要婚禮了嗎?婚禮之前,你們就彆見麵了。”
什麼?
墨夜柏愕然地看著冷老師,聲音都忍不住提高了幾個度:“冷老師,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從沒聽說誰婚禮前不能見麵的,咱沒這規矩啊!”
冷老師冰冷山臉一本正經:“在我這裡,就有這規矩了!”
墨夜柏:!
他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冷老師給他來了這一招!
婚禮前不能見糖糖,那怎麼行?
“冷老師,我懷疑您就是在故意刁難我。”墨夜柏的臉色有些僵硬。
冷老師冰山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你說對了。”
墨夜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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