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山平靜地說道。
“好,就算是我的失職。可我已經在挽回了,我不是又給夜青介紹了對象了嗎?是他不願意,是你不同意,我做錯什麼了?”
嚴玉晴覺得委屈。
“你真的不明白,還是不知悔改?你做那一切,經過夜青的同意了嗎?
他是墨家二房的繼承人,是將來的一家之主,不是被你任意逼迫的工具。
你沒有做到對他最起碼的尊重,你還妄想得到彆人的尊重嗎?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委屈什麼?”
墨崇明蹙了蹙眉,仿佛十分費解。
嚴玉晴看著他,怒道:“我就是受不了你高高在上的態度,我是你老婆,你卻經常冷著一張臉,在床上也從來沒有對我溫言細語過,你簡直就是一根木頭!”
墨崇山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門外,墨家幾個年輕人正趴在外麵偷聽。
他們一開始是擔心裡麵會出事,所以才跟過來的。
但是跟過來後,他們一開始還在聽裡麵吵架。
可是聽到最後,他們就聽到嚴玉晴罵墨崇山在床上是根木頭了。
墨家幾個年輕人對視一眼,頓時擠眉弄眼。
原來如此,估計堂伯母這是積怨已久了。
想也是,就堂伯父那種刻板的模樣,是根木頭也說的過去。
就是沒想到,在床上居然也是木頭。
嘖嘖嘖。
嚴玉晴話已經出口了,就索性一次性說完,她道:“你沒有一絲情趣就算了,我也不強求。
可是,同樣是墨家人,你看看大房,上至老爺子,中到墨崇明,墨崇文,墨崇武,下到墨夜柏,他們哪一個不是對老婆縱容寵愛?
彆人不說,就拿白璐來說,白家的家勢也不如墨家吧?聽說當年墨家給了白家天價聘禮,墨崇明有對白璐高高在上,立規矩了嗎?
白璐不管想做什麼,墨崇明都是絕對寵著,寵著還不算,還要百般討好,你以為我不羨慕嗎?”
嚴玉晴覺得她真是委屈極了,真是同人不同命。
她接著道:“還有那阮玉糖,阮玉糖是個什麼出身啊?她有什麼,墨夜柏還不是捧在手心裡?”
墨崇山眼神古怪地看著她,道:“還記得我們結婚的時候嗎?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我一早就跟你說過我是什麼樣的人。
是你說不在意,利欲熏心要嫁給我,現在好處得了,又想要更多了?
你要跟老太太比,跟白璐比,跟阮玉糖比,好,那我問你,老太太當年血雨腥風幫老爺子守住了墨家四麵楚歌,白璐鎮住墨家內亂外患,阮玉糖有什麼能力不用我說,你拿什麼和她們比?
就憑你搞的二房不得安寧嗎?你哥哥和嫂子打的什麼主意你當真不清楚?
還有他們給夜青介紹的對象,你當真看不出來那個女孩子不安分?
你當真認為,她會善待然然?
還是說,你明明知道,卻在裝糊塗?
這些,是你這個一家主母該做的事嗎?你是怕二房還不夠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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