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話音落下,那個女人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一臉慌張,心虛地把袖子往下扯了扯。
她這小動作自以為隱晦,可是現場的都是人精,哪個不比她精?
墨家的幾個護衛立即就上前,摁住女人,一把將她破爛衣服的袖子擼起,頓時,兩個大金鐲子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女人一臉憤怒加慌亂,大聲叫道:“你們乾什麼,你們快放開我,我有鐲子又怎麼了?你們快放開我——
艾來弟你這個白眼狼,你快叫他們放開我……”
男人不禁瞪了女人一眼,不是說好了要低調,要扮可憐嗎?
怎麼還戴首飾?
女人也氣憤,來的時候,她把最值錢的鑽石項鏈,寶石戒指,翡翠耳環都摘下來了,手腕上這兩個大金鐲子她怎麼也沒舍得摘。
她想著藏在衣袖下麵,也不會被發現,可哪裡想到,就被發現了呢?
她不禁惱恨地看向阮玉糖的方向。
而此時,阮玉糖已經被拉走了。
確切地說,是阮玉糖拒絕了躺擔架,自己跟著醫療團隊走了。
費吉勝和林豔豔也跟在醫療團隊裡。
都說醫蠱不分家,林豔豔雖然玩的是蠱,可是她也是精通醫理的。
船船和布布兩個小家夥更是傻了眼,反應過來後,兩個小家夥直接跟了上去。
是弟弟和妹妹要出生了嗎?他們要跟去親眼見證他們的出生!
就算轉生蠱沉睡,可阮玉糖也依舊不是普通女子,雖然疼痛,可她可以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無形中就比普通人生產時多了幾分從容。
墨夜柏向來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此時此刻,卻蹲在阮玉糖身邊,手足無措,一臉冷汗,整個人都慌的一匹。
阮玉糖反過來安慰他,“沒事,這麼多大夫在呢。”
墨夜柏點點頭,心裡的緊張並沒有緩解多少。
而就在這時候,兩人的腦海中,同時響起了一個電子機械音,是艾莎。
“主人,我可以幫你降低疼痛等級,也可以幫你完全消除痛感,請問要不要施行?”
“要。”墨夜柏想也不想就道。
阮玉道卻道:“不用。”
兩人異口同聲,墨夜柏不讚同地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扶著肚子笑了笑,對墨夜柏道:“我想感受他到來的整個過程。”
墨夜柏眼眶頓時紅了,有一層晶瑩的淚光在眼眶裡打轉。
“生完這胎,我們再也不生了。”墨夜柏惡狠狠地說。
阮玉糖翻了個白眼,還指望她再生呢?想什麼美事?
冷汗打濕了阮玉糖的頭發,顯然她並不像她表現的那麼輕鬆。
到了醫院後,阮玉糖上了病床,被一群醫護人員推進了產房。
墨夜柏和船船布布一起往產房追了進去。
結果,一大兩小同時被產房閉合的門關在了外麵。
墨九歌笑眯眯地走了過來,道:“家主,這女人生孩子,你就彆進去添亂了,我看主母挺淡定的,反倒是你……”
墨九歌上下打量墨夜柏一眼,笑的意味深長。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家主自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