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玉晴打著來看阮玉糖和球球的旗號進來的。
嚴玉晴到的時候,林豔豔和段立楓正好也在。
林豔豔那天在墨家,也是看了一場嚴玉晴和嚴家的好戲的,這時候看到嚴玉晴,不禁挑了挑眉。
嚴玉晴手裡拎著禮物,一進來就笑容和藹地和阮玉糖說起了話。
“這就是球球吧,哎呀,多可愛的小寶貝啊!”
球球被林豔豔抱著著,她探身過去,伸手去逗球球。
球球傻乎乎的,有人逗他玩,他就笑的甜。
嚴玉晴怔了怔,還真有點喜歡。
“這孩子真可愛!”她不禁說。
阮玉糖笑著不說話,她覺得嚴玉晴來的目的不單純,她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莫非艾家夫妻在他們婚禮上鬨事,和嚴家有關?
想到那天在墨家發生的事,嚴家夫妻被墨崇山趕出去,若是嚴家夫妻心生不滿,有心找事也是極有可能的。
再看嚴玉晴今天話裡話外討好的姿態,阮玉糖就知道,恐怕嚴玉晴在墨夜柏那裡沒討到好。
阮玉糖念頭剛閃過,就聽嚴玉晴就開口了,“糖糖啊,堂嬸今天過來,也是有事想要求你。”
阮玉糖笑容比她還溫柔親切,她道:“堂嬸,都是一家人,哪裡用得著一個求字?
隻要是為咱們墨家好的,堂嬸您是長輩,您一句話,我是個做晚輩的,一定會聽從。”
嚴玉晴:…………
她是為了嚴家啊。
嚴玉晴尷尬地看著阮玉糖,對上阮玉糖溫柔恬靜的目光,她到嘴的話,就怎麼也吐不出來。
阮玉糖就靜靜地看著她,微笑。
嚴玉晴:…………
嚴玉晴到底也是一家主母,臉皮也是能撐住的,縱然心裡一陣氣惱和尷尬,她還是咬牙道:“糖糖,堂嬸兒今天來,是有點私事找你。”
阮玉糖佯裝驚訝,“私事?您莫非是要借錢?”
嚴玉晴:…………
嚴玉晴一口老血嘔了上來。
她心裡氣的咬牙,卻不得不得撐起笑臉,道:“糖糖,看你說的,再怎麼著,我也不至於和你借錢。
我是……”
“哎呀!”阮玉糖一拍腦門兒,“球球哭了,我去看看是不是尿了。”
坐在角落沙發裡的布布和船船頓時抬頭伸長脖子,啥?球球哭了?
然而,他們聽到的卻是‘咯咯’的笑聲。
林豔豔抱著球球,正沉迷在球球可愛的笑聲裡,見阮玉糖這麼說,她不禁翻了個白眼,瞪了阮玉糖一眼。
敢情是孩子不哭,你還非得說哭了不可?
就不能找個其他借口嗎?
“來,寶貝,媽媽抱抱~”
球球到了阮玉糖懷裡,感覺到媽媽的氣息,笑的更加開心了。
阮玉糖道:“哎呀,這孩子,真是難哄……”
嚴玉晴:…………
當我瞎還是當我聾?
船船和布布對視一眼,頓時滿心同情,球球好難,不僅要哄媽媽開心,還要被媽媽誣陷。
嚴玉晴的話,再次卡在了喉嚨裡。
她臉上的表情有點撐不住,阮玉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也不傻,已經猜到阮玉糖就是故意不讓她把話說出來。
可是,她既然來了,豈能白來?
她‘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道:“糖糖,我也不跟你軌彎兒抹角,我就直說了。”
嚴玉晴大聲道:“糖糖,堂嬸兒求你,幫幫嚴家,隻要你開口,墨家和嚴家的關係還能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