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再次看嫿嫿,眼裡同情的目光變成了探究,提防,似乎嫿嫿要是有什麼舉動她就立馬要喊人一樣。
嫿嫿看女人誤會了,趕緊解釋道:
“大姐,你彆怕,我真是這家女兒,隻不過我嫁到鄉下去了,我娘不讓我上門。
我娘她就我一個女兒,在這兒住久了的鄰居都知道的,她哪裡來的乾女兒呢?”
嫿嫿適當的表現出迷茫的樣子,果然女人臉色又變了。
“哎,你也是個苦命的,你娘她走的時候可風光了,聽說是什麼驃騎大將軍府上的馬車接走的,嘖嘖,那是一個威風。”女人說著,一臉的羨慕。
“謝謝大姐告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嫿嫿看女人越說興致越高,胡亂應付了兩句就離開了。
馬氏她真有那麼多本事攀上驃騎大將軍府裡的人嗎?
可乾女兒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呢?
嫿嫿悵然若失的走在路上,馬氏哪裡來乾女兒,而且她在沈家十六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乾女兒一事啊。
難道是馬氏後來認的?
但是這乾女兒又跟驃騎大將軍府有什麼關係呢?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嫿嫿呼出一口氣。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馬氏那人不在跟前了更好,以後無論她多有錢,都沒有娘家巴上來吸血。
多好的事情。
既然馬氏離開了,那麼替原主出氣這事兒就拋到一邊,還是努力搞錢最重要。
嫿嫿搭上了去縣裡的馬車,一路狂奔又往木蘭縣城裡趕去。
路上稀稀拉拉的馬車不少,牛車也有幾輛,還有背著包袱步行的人。
這要是沒人的話說不定她都可以取出她的代步神器跑一跑了,可惜,這路不怎麼好走,不止人多,還窄。
到了縣城,付了車錢以後,嫿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進了空間。
在裡麵換了一身衣裳,裡麵穿了裙襯,將自己打扮的胖乎乎的,為了逼真,還塞了三對兒胸墊。
臉上也是被化的亂七八糟的,一張吃了生肉的血盆大口,臉上的痦子比蠶豆大。
兩條眉毛比小新他爸還要粗,頭上更是各種的珠花頭飾裝點的滿滿當當。
嫿嫿看著鏡子裡她親媽都認不出來的樣子,這才滿意的提著一個布袋子出了空間。
要說古代最賺錢的還是酒樓當鋪青樓賭坊了。
嫿嫿今天要去的就是當鋪,無他,當鋪來錢比其他的還要痛快一點兒。
嫿嫿走在街上,看著穿著打扮明顯比鎮上更勝一籌的路人,心裡不禁感歎,要不怎麼說人往高處走呢。
鎮上比村裡人精神麵貌好,縣裡人又超越了鎮上一大截。
哪個時代,最苦的都是農民,種了一輩子地,吃的最差,住的最差。
糧食在自己手裡不值錢,到了糧販子手裡,農民自己買的時候又是天價。
嫿嫿心裡想著事情,左顧右盼的看著縣城裡的人,建築,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她這誇張的妝容,肥碩的體態,很快就引來了一眾路人的矚目。
畢竟這麼胖的女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嫿嫿扭著水桶般的水蛇腰,一邊走一邊尋張望。
她看到看到“永安當鋪”的時候,直接沒猶豫抬腳就邁了進來。
嫿嫿一副土豪進城的樣子,看著櫃台上的小二問道:“喂,小二,你們這收寶貝嗎?”
嫿嫿提著袋子在小二麵前晃了一下,這一副不懂行的樣子讓小二一陣無語。
他們不收寶貝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