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看著眼前離她不足十米的野豬一家時,一陣害怕。
這可是一家三口,她一個弱女子,可怎麼打得過?
光是身上黑漆漆的豎起來像硬刺一樣的豬毛,就能戳傷了她。
不過試試還是可以的嘛,畢竟法製社會她也沒啥機會揍野豬啊。
不待她有所反應,前麵的公豬已經衝過來了,嫿嫿看著越來越近的野豬,說時遲那時快。
找準角度,躲開了野豬的獠牙,對準它的眼睛一拳砸了過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手可能要廢了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被她砸中的野豬竟然就那麼躺在地上。
一動不動了。
野豬一側的豬臉竟然凹進去一個坑。
原主還有這本事?
靠,老天這是看她綠茶劇本演多了,要換個設定了?
還是原主本身就力氣很大,所以她隻是撿了她的便宜?
嫿嫿來不及多想,因為死了男人的母豬發瘋般的盯著嫿嫿,“哼哼”著衝了過來。
一旁的小豬崽子用前腿刨了刨地,嘴裡哼哼幾聲,眼睛激動的看著豬媽媽,似乎在喊:“快,媽媽,乾她娘的!”
看著衝過來的體型更加龐大的豬媽媽,嫿嫿這次謹慎多了。
原本以為再怎麼大力,也還是要惡鬥一番的,讓她沒想到的是,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一拳下去,豬媽媽的左臉上又是一個坑,跟它男人正好湊一對兒,左右對稱。
豬媽媽哀嚎一聲躺在了豬爸爸身側,眼睛久久不能閉上。
可能它想不通吧,為啥出來散個步而已,它們夫妻開局就這樣陣亡了。
嫿嫿看著地上的一對夫妻,眼睛緊緊盯著對麵的豬崽子,想著他們一家三口團聚,她也好來一個嫩嫩的烤乳豬。
小豬崽子看父母相繼被乾倒了,也沒有剛剛的囂張勁兒,可能看見山下的女人太凶了,轉身嚎叫一聲,扭著屁股就往深山裡跑去。
嫿嫿看著頭也不回的小豬崽子,有點遺憾,今天的烤乳豬可能吃不上了。
這塑料母子父子情,剛剛還加油呐喊呢,這會兒就逃之夭夭了,看來感情也沒深到哪裡去。
野豬是捶死了,可問題是她怎麼解釋呢,尤其是她想光明正大的吃上肉呢。
看看不遠處那棵比大水缸還要粗的參天大樹,嫿嫿認命的扛起野豬走了過去。
做好母豬自殺的現場,公豬擋在母豬前頭,嗯,應該是為了救母豬被砸死的。
她一拳又一拳的將樹乾砸出來一個淺坑。
看著差不多才停手,揉了揉發紅的手,這才將自己衣服撕扯了一番,頭發也弄的亂糟糟的。
抓起地上的土搓了兩下,在臉上摸了摸。
嫿嫿看著現場,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土印子,滿意的爬進了一旁的草堆裡。
手裡還不忘拿著棍子捅了捅,把草叢裡的蟲子趕跑。
這要不是為了光明正大頓頓吃肉,她何至於此啊,丟空間裡不完事兒了嗎?
還有這野豬也是,不給她一點兒準備的時間,都忘了空間可以收進去了。
一切準備就緒,搓了下僵硬的臉,擠出要哭不哭的樣子大喊:
“春花,春花你們在哪裡啊?”
“春花,兒子,快點過來救我。”
“秋月,救命啊!!!”
就這聲音,她覺得錄下來她自己可能會聽曰。
實在是太作了,有一股夾子的味道。
嫿嫿喊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索性就決定擺爛,取出一個雪糕舔了一口。
剛剛跟野豬的一場惡鬥,怪熱的,吃個雪糕壓壓驚。
野豬夫婦:要臉嗎惡鬥?直接一招斃命好嗎?
擺爛的嫿嫿想起來就就喊一聲“救命”,想不起來就趴在草叢裡吃著雪糕拔著草,順便思考一下原主為什麼要隱藏自己有這麼大力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