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原本要睡著了,可是突然一點細微的響動驚到了她。
似乎是有人從牆頭跳下來了。
想到賀大虎的死,再加上娘家莫名其妙的搬走,嫿嫿晚上睡覺一直很警惕。
如今有人摸黑進來,而且還是在春花幾人連續幾日的體力勞動後進來,來人恐怕是有預謀的作案。
嫿嫿瞬間轉移進了空間,衣服穿利索之後,從床頭摸出一把手槍。
這才從空間出來,屏住呼吸站在門口,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門閂的位置。
看著門外的賊人用刀子一點點的割門閂,聽著男人粗重的呼吸,她瞬間就放下心來了。
隻要不是飛簷走壁的高手或者是職業的殺手,她都不帶怕的。
嫿嫿想了想,將手槍扔回空間,拿出電棍出來。
站在門的一側,等他進來就給他電暈。
劉秀秀月份大了,晚上起夜起的頻繁,她迷迷糊糊的準備起來去茅房,卻聽見類似於老鼠磨牙的聲音。
難道老鼠尋著家裡的肉來的?
一想到肉被老鼠吃了,她瞬間就清醒了,三兩下穿好了衣服,不能讓婆婆辛苦弄回來的肉喂了老鼠。
門外的男人一心想著進去生米煮成熟飯,霸占了沈氏跟她的家產,卻絲毫沒有想過,自己今晚會不會失手。
終於,門閂被刀子割斷,應聲落在地上,門外的男人興奮的推開門往裡衝,根本就沒把賀家的幾個兒子放在眼裡。
嫿嫿躲在門口,看著男人徑直摸向自己睡覺的屋子,眼裡冷光銳現。
狗東西,打聽的挺仔細啊,連猶豫都不帶的,不過功課做得再好,今天終究要讓你失望而歸了。
她將電棒頂在男人後背,一陣電流的“斯斯”聲,讓男人還沒來得及哀嚎,就倒在了地上。
死豬一樣的成了一灘爛肉,嫿嫿取出手電筒懟到男人臉上一看,好家夥,竟然是賀家村的賀大強,慣犯啊。
偷東西也就罷了,可這男人分明是不懷好意,徑直摸到女人的屋裡,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想乾什麼。
嫿嫿取出透明膠帶,將賀大強的嘴一圈又一圈的纏住,取出一個隻露眼睛的帽子套在他頭上,接下來這戲可不能她一個人唱了。
又給他補了幾電棍以後,她取出幾根橡膠棒,找準角度斷了他的一手一腳,這才把東西將東西散落在地,裝作慌亂的樣子往冬雪屋裡跑去。
“進賊了,冬雪,快醒醒,進賊了。”
因為害怕嫿嫿的聲音都帶著顫音兒。
“娘,賊人在哪裡?我來保護你。”院子裡秀秀一邊問一邊往來跑。
嫿嫿被門口的聲音嚇了一跳,秀秀該不會看見什麼了吧?
“秀秀,你,你怎麼起來了?家裡進賊了,你快點躲起來。”
“娘,怎麼了?賊人在哪裡?”
秋月第一個出來,身上披著一件衣服光著腳就出來了。
“娘,你彆怕,我來保護你。”
春花緊跟著也出來了,兄弟二人都跑到嫿嫿的房間,“娘,你沒事吧,東西丟了不要緊,娘沒事就行。”
春花兄弟倆拉著嫿嫿摸來摸去,就怕她被賊人傷著了。
“娘,娘沒事,娘就是被嚇著了。”嫿嫿說著掙脫裡兩個兒子的魔爪。
戰戰兢兢的指著地上的人,“春花,娘是不是殺人了,我害怕他傷害你們,隨手拿起棍子打了他一下,他就倒下了,怎麼辦啊,娘是不是要去坐牢了。”
嫿嫿一邊哭一邊擦眼淚,似乎已經篤定地上的人死了。
“娘,你彆怕,要真的坐牢,也輪不到娘去,秀秀自己懷孕了,我替娘我坐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