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的村口的老爺們一陣大笑,這孩子老實是老實,可就是太老實了,人家問啥他說啥。”
陳嫂子一臉憤憤的,有點為新媳婦兒打抱不平。
“說的是,改天我讓二愣子他娘管管他,怎麼能在外麵這麼說呢,新媳婦兒臉皮多薄啊,這二愣子可真不是個東西。”
邵氏皺著眉頭,村裡年紀大點兒的說也就罷了,怎麼這孩子年紀輕輕就這樣呢。
隻有嫿嫿將涼粉都倒的溢出來了還沒有從兩人剛剛的對話中回過神來。
這是什麼癟犢子男人啊,自己新媳婦兒都這樣拉出來溜?
不行,以後不能讓狗蛋他們去村口了,這群男人可真是沒底線。
村口那棵大樹,常年都有孩子在那玩兒。
老太太們也喜歡在樹底下納鞋底兒,孩子們更喜歡在樹底下打鬨嬉戲。
還有春花,也不知道他出去有沒有說過他跟秀秀的房裡事,不行,今晚就得給他提個醒兒,不能這樣糟蹋女人。
陳氏跟邵氏說了半天沒見嫿嫿開口,突然想到她的身份,覺得她們不該說這樣的事情。
“嫂子,對不住啊,我忘了大虎沒了那事兒了。”
陳氏不好意思的看著嫿嫿,邵氏也是一臉的尷尬,她們在寡婦麵前討論男人,這不是故意讓人難受嗎?
嫿嫿這才反應過來,這兩人誤會了。
“嫂子,這有啥,大虎沒了我還不能跟你們說會兒話了?
我就是覺得吧,這男人咋就這麼不尊重家裡的女人呢,自己的女人成為彆人口中議論的對象,他不難受啊?”
嫿嫿說完,真心為村裡的女人感到悲哀,從早到晚的乾活,伺候一家老小,時不時還要挨婆婆的打罵。
晚上還要滿足男人的獸語,這還不算,第二天,男人還要把他們的細節拿出去分享,討論,一想就特麼惡心。
“你是攤上個好人了,大虎將你護的死死的,有些事兒你不知道,比這更過分的都有呢。”
邵氏搖了搖頭,知道賀大虎從娶了媳婦兒就寶貝沈氏,出門也不會說沈氏,村裡人也不敢在他跟前多嘴。
至於私下有沒有人說,她就不知道了,可村裡的那些小媳婦兒,稍微有點姿色的,沒有一個躲得過男人們的惡趣味兒。
“想那麼多乾啥,村裡女人自己都不在意,你快彆生氣了,為這事兒生氣劃不來。”
陳氏拍了拍嫿嫿的胳膊,她倒是羨慕人家活的天真,可她沒人家這命啊。
不過想到大牛,她還是很滿足的,不出去亂搞,對她們娘幾個也好。
她也知足了。
“不會吧嫂子,她們自己不生氣?”
嫿嫿幾乎不敢相信,不是古人都很保守嗎?
還是這保守隻限於在娘家做姑娘時,一旦成了親,保守就成了笑話?
“第一次或許還生氣,可男人們說的多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了,反正她們晚上也從男人嘴裡聽到彆人的事情,這樣一對比,漸漸地根本就不在乎了。”
“你啊,就是不跟村裡人打交道,所以才不知道這些事。”
陳氏說完看著嫿嫿呆住樣子搖了搖頭,不是誰都有沈氏的好命,跟了大虎這樣一個好男人的。
可好男人又怎樣?
好人他不長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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