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彆人家遠遠沒有賀星河父子這樣和諧就是了。
最嚴重的要數賀大強跟他的兒子賀發財了,賀發財覺得要不是他爹自不量力去準了睡了沈寡婦,惹出來一係列的事情,那麼憑他的力氣,他也可以在賀春花家乾活的。
當初壘牆的時候,工錢那麼高,可惜人家不要他。
這次地頭割麥子,同樣輪不到他,因為閒話是他奶奶跟孫寡婦一起傳出去的。
將賀家四兄弟揍了一頓的也是他們家,起頭的是他爹。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爹跟他奶奶。
去過不怕他們惹出來的事情,他割麥子也可以在賀家掙錢,還能吃到他們家的肉,這下好了,什麼好事都輪不到他,甚至連村裡人都輪不到了。
賀大強幾個堂兄弟們,眼色晦暗不明,他們也是一時衝動,如果不是一開始大強打頭就揍人被反揍,他們這些人也不會一衝動就上手了。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沈氏以後無論有什麼好事都不會拉上他們幾家了。
尤其最慘的還是賀二叔家,自從兒子侄子孫子們當著他的麵被沈氏一個女生給揍趴下,他這幾天就再也起不來了。
成日躺在床上裝死,真的是一張老臉被臊的沒地方放了。
“他娘的,這麥子誰愛割誰割,我是割不下去了。”
賀發財啃著手裡的窩窩頭。越啃越沒勁兒,就這麼乾下去,還不是天天啃窩頭,還不如餓死算了。
他扔下自己手裡的鐮刀,順著地頭頭也不回往外跑去。
“狗剩,去哪裡呀,奶的乖孫,奶這兒有顆糖,你回來吃了再去。”
韓婆子在衣服口袋裡摸索了半天,也沒等她掏出一個快化沒了的糖塊時,賀發財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一張還沒有徹底消腫豬頭臉,冷冷的看著兒媳婦餘氏,“賤人,看看你,兒子走了都不知道喊一聲,天生的賤皮子,你怎麼不去死。”
韓婆子罵了半天,餘小草還是一言不發的啃著手裡的窩頭,她怕自己多說一句話,這歹毒的老婆子連她手裡這一個窩頭都搶走。
下午還有一陣活乾呢,她可不想把自己餓暈在地裡。
她要是暈死在地裡,這死老婆子肯定是不會管她的。
此時的她不作聲,但也不是怕她,這麼多人,再加上老妖婆渾身疼,這會兒恐怕揍她也沒有力氣。
就是要揍她,也是要到了麥子收割完了才動手的。
韓婆子見她不作聲,越發罵的難聽,什麼狗日的玩意兒,放在後山脫光了狼都不啃的貨色。
“行了娘,你不累嗎?”
賀大強聽你的他娘連他都罵上了,這才出聲製止。
什麼餘小草是狗日的玩意兒,那他不成狗了?
他娘可真是,什麼話都說。
劉家眾人聽到如此露骨的話,幾個大的倒不怎麼在意,劉東幾個少年人都被韓婆子這話臊的臉紅。
劉大伯聽到婦人如此露骨的咒罵,看著家裡後生們紅彤彤的臉,說了句,“把耳朵塞起來,乾活!”
就走到一邊去磨鐮刀去了。
哪個村裡都有這樣刻薄的婆子,幸虧秀秀命好。
遇上的一家人都不錯。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