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說著,一步一步的走到賀大剛麵前蹲下,盯著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問他:“腦子有嗎?”
“你說,這偌大的村子,怎麼你就偏偏跟我過不去呢,怎麼,老我是個女人好欺負是嗎?”
“你要是皮癢癢了想挨打就直說,不要跟個攪屎棍一樣三天兩頭就來一下惡心人。”
“嗯,明白了嗎?”
嫿嫿拍著他的臉,對上他憤憤不平的眼睛冷笑一聲,沒那個本事,可偏偏喜歡強出頭。
真是愚蠢又無知。
“沈氏,你不要仗著你有四個兒子囂張,你明明就是帶了陸登科回來的,我娘都親眼看見了。”
宋氏看著嫿嫿囂張的樣子,心裡閃過一絲嫉妒,這個女人打扮的妖豔賤貨一樣,裝什麼呢。
誰知道賀大剛說的是真是假,萬一陸登科真的是賀春花幾人的異母兄弟呢。
要是真的話,那豈不是說明沈氏早就跟陸聰勾搭成奸,連孽種都生下了?
嫿嫿沒有錯過她眼裡的惡意,嫉妒心這東西,尤其以女人為甚。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單純就是嫉妒而已。
“你倒是篤定,你那婆婆老眼昏花的,能看見什麼啊?”
“恐怕她老人家連陸聰兒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吧。”
“不要什麼臟的臭的都想加注到彆人身上。”
“心是臟的,往往就看什麼都是臟的。”
嫿嫿說完理都沒理她,直接走到裡正跟前站定。
“裡正,村裡人這麼再三再四的欺負我一個寡婦,說不過去吧,我帶個親戚回來,他們有什麼資格攔著?”
“還是說,我們賀蘭村裡,沒有律法可言,隻是村裡的一言堂,由村民說了算?”
“你胡說什麼?”
裡正被她這話嚇得心驚膽戰的,他知道這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可誰知道她真的是不怕死啊。
官府那是能胡亂說的嗎?
什麼一言堂,什麼沒有律法約束,這不是把所有人置於險地嗎?
說完以後,他才驚覺自己語氣重了,連忙討好似的說道:“哎,沒有就沒有,我就順應村裡人的想法過來問一問,沒有就沒有。”
賀文德一陣臉紅,這滿村子的人,怎麼就偏偏盯住沈氏不放呢。
“回吧,人狗蛋娘說了,這裡沒有陸家的孩子,大家回吧。”
裡正話一出口,村民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裡正什麼時候也會說瞎話了?
這人明明就在院子裡呀。
如果他不是陸家的人,剛剛打人的是誰?
可他們這時候也慫了,沒有了賀大剛幾人當出頭鳥,這會兒誰也不吭聲了。
一聽到裡正讓回家,恨不得自己長了八隻腳。
嫿嫿看著想走的村民,笑盈盈的開口,“都彆走呀,怎麼,臟水潑了,什麼話都沒有,就想這麼走了?”
“那趕明兒是不是是個人都得來我門上狗吠兩聲了。”
“以後我還過不過日子了,天天在門口打狗都忙的停不下來。”
嫿嫿說完挑釁似的看著宋氏一行人。
真是又慫又愛蹦躂,不過她就是喜歡彆人這樣看不慣她又乾不掉她的樣子呢。
裡正無奈的看著她,心裡默念起了大虎,大虎哥,你怎麼就死了呢,你活著多好,沈氏如今越發潑辣了,誰管不了她了。
“說吧,你想如何?”
裡正無奈的看著他,為什麼每次遇到沈氏,吃癟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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