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聽到蘇氏的話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今天有人看見她跟安老進了同一家,所以會去編排她給人做了外室,老二家的氣不過,上前去跟人理論,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
“芸豆呢,她是怎麼回事,怎麼也受傷了?”
嫿嫿看了一眼芸豆,蒼白的小臉看起來病殃殃的。
蘇氏心虛的看了她一眼,蔫了吧唧的說:“怪我,韓婆子跟孫寡婦兩打配合,想把我推到村口那堆石頭上,芸豆恰好跑過來給我墊了底。”
蘇氏說完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大嫂對芸豆可是很重視的,大嫂一直喜歡女兒,這會兒芸豆傷了,她該不會打她吧?
就大嫂那捏碎石頭的手勁兒,指不定她都挨不住人一根指頭呢。
嫿嫿聽了蘇氏的話,眼裡閃過一絲冷芒,這韓婆子可真是惡心至極,陰毒的令人想除之而後快呢。
上次的目標是秀秀的肚子,這次又對準了蘇氏,還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人命啊。
人不作就不會死,韓婆子,馬翠花,孫寡婦,你們倒是膽大的很。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出手狠辣了。
目光望向二老,想到賀老太門口對她不善的語氣,她知道自己這是被遷怒了,再加上安老跟蕭平威這兩個生麵孔,賀老太多想也不難理解。
話峰一轉,嫿嫿對二老說道:
“爹娘,安老是咱們家請回來的大夫,秀秀臨盆在即,有個大夫在身邊安全。
蕭平威蕭兄弟,是我給景淩請回來的武師父,再過幾天他就要去軍營了。
多學習一點本事防身,去了也不至於被人欺負,最重要的是,有功夫在身,回來的可能就大些。”
嫿嫿能解釋這麼多也是因為他們相處的關係還不錯,再加上今日蘇氏母女受傷也是因她而起。
安老的身份她沒有明說,這也是因為他們遲早要離開,說是請回來的也不為過。
門口候著的安老站在張媽媽身後,聽到屋裡傳來的說話聲,一臉的感動,夫人這樣一說,他在二老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夫人可真是心善。
“景淩是誰?”
賀老太反射弧過長了些,她疑惑的看著嫿嫿問。
聽到老婆子的疑問,賀老頭也伸長了耳朵。
嫿嫿這才想起幾個孩子改名字的事情二老還不知道呢。
她看著賀老太輕聲說道:
“娘,景淩是給秋月起的官名,以後去外麵有個官名方便些,四個孩子都有官名,明天了再給您細說。
我們這會兒讓安大夫來給芸豆和二弟妹看看吧。”
“好好好,再看看,看看好。”
賀老頭看著乖巧的孫女兒蒼白的小臉,連忙應了嫿嫿的提議。
名字什麼的再說不遲,還是先看看大孫女兒的傷勢要緊。
“安老,您進來給這孩子看看吧!”
嫿嫿看到門口的影子,知道他們說話安老不方便就沒有進來。
“見過老太爺,老夫人。”安老對賀老太二人拱了拱手,嚇得賀老太一個趔趄。
“您快不用多禮,大夫辛苦了。”
“是啊是啊,哪能給我們行禮呢。”
賀老頭也是一臉窘迫。
嫿嫿看著不自在的二老,笑了笑,對安老說,“安老,您給這孩子看看吧。”
“是夫人,這就給孩子看看。”
安大夫給芸豆左右手都把了脈,眉頭微蹙,“倒也不是大問題,養一養還是能養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