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得改稱呼了。
“啊,哦,是,草民一定送沈孺人。”
嫿嫿聽著他不倫不類的稱呼,心說真為難人。
“宋大哥你們可彆,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我們兩家什麼時候這麼生分了?”
嫿嫿笑了笑,指著地上的禦賜之物,“這個就交給宋大哥了,我去老宅一趟,一會兒我們去村口彙合。”
“好,孺人放心,有我在這裡,這禦賜之物一定全乎送到鎮上去。”
宋餘糧媳婦兒拍著胸口“啪啪”直保證。
“那就麻煩嫂子了!”
嫿嫿跟她道了謝,轉頭對賀家二老開口:
“爹娘,我們回去吧!”
嫿嫿一手拿著聖旨,一手拉著賀老太的胳膊。
“哎,好,回去,回去!”
二老激動的跟什麼一樣,賀老頭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頭,同手同腳的走了大半截也沒有察覺。
此時此刻,村裡人誰也沒有發出一點兒嘲笑的聲音,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他們的村裡的孺人不住村裡,住鎮上,那他們還能沾到孺人的光嗎?
對了,沈氏還有三個兒子沒有媳婦兒呢,得回去跟婆娘說一下,將家裡的那丫頭好好收拾收拾,下次孺人來村裡了,讓好好在她跟前露露臉。
如果一旦被孺人看中了,可不就是走上人生巔峰了?
村民的小心思,嫿嫿一概不知,就是知道她也隻是嗬嗬一笑。
牛不喝水強按頭,那也得是牛才行,她可不是。
三人剛進了老宅大門,蘇氏的目光一眼一眼的往嫿嫿身上瞄。
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大不是,孺人大嫂,奴才給你請安了。”
蘇氏半蹲著身子,自以為行了她這輩子最優雅最得體的禮。
可看在嫿嫿眼裡,差點沒讓她笑出聲來。
賀老太看著蘇氏又犯蠢,也懶得再說了,隻要老大家的在這兒,老二家的這個就像耍雜耍的猴子一樣。
“二弟妹,你還懷著孕呢,快點起來。”
嫿嫿忍著笑,將人拉了起來。
“大嫂,你咋不裝一下呢,我還想著我這禮行完了,你像那大家夫人一樣。”蘇氏說自己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眼神傲慢過度,有點斜眼的說道:
“你倒是個機靈的,賞!”
話說完了蘇氏才又站起來,“大嫂你看我學的像不像?”
“像,我看你豬鼻子插蔥,裝象呢。”
賀老太白了她一眼往上房走去,心說兩個兒媳,一個端莊的像娘娘一樣,一個簡直就像山裡抓回來的猴子一樣。
“娘,我這跟大嫂說著話呢,還想著這禮行的好了,讓大嫂賞我兩顆金瓜子呀金花生什麼的。”
蘇氏說著跟在他們後麵撇了撇嘴,婆婆總是這樣,大嫂在眼前的時候,就看不見她這個二兒媳婦兒。
嫿嫿看著二弟妹,笑了笑湊到她跟前,“奴才就是代表男人的,要不就是太監,以後可彆亂用詞了,金花生什麼的,等你生下孩子,大嫂給你們娘兩兒一人準備一個。”
“真的?”
蘇氏覺得自己像是被天上掉下的大餡兒餅砸中了一樣,自從她跟大嫂走的近了以後,啥好事兒都讓她遇到了。
“大嫂,讓我摸摸你!”
蘇氏說著抓著嫿嫿的手搓了搓,大嫂身上有福氣,多沾一沾好了,跟大嫂走的近了,她家裡地也肥了,錢也多了,兒子也懷上了。
“你沒事兒吧?”
嫿嫿被她這一出搞得有點懵,好不容易才從蘇氏魔爪裡拯救出自己的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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