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提著茶壺關門,看了看兩人臉上的紅暈,“你們乾嘛這麼一副表情,真是沒見識!”
嫿嫿白了他們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我去睡覺了,記得把人盯住了,可彆讓我白犧牲一回。
話一說完,扭頭就出門進了隔壁的房間。
蕭平威不自在的“咳咳”兩聲,“雲箏,你呆著,我去盯著點兒梢。”
姬雲箏點了點頭,無聲的坐在床邊,看著他們一個個出門將他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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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剛過,夜靜悄悄的,隻有偶爾傳來一兩聲野貓的叫聲。
嫿嫿擦了擦鼻涕,“我說。蕭兄弟,你確定是子時嗎?怎麼還沒動靜?”
蕭平威抬頭看了眼天色,黑漆漆的連顆星星都沒有。
“快了,他們這些人的時間都是定好的,尋人的,押送的,負責接頭的,都有特定的時間,不會輕易改變行程的。”
蕭平威眼睛死死盯著不遠處的窗口,雖然遮擋的很嚴實,但是那冒出來的一點點光,在他看來已經夠明顯了。
果然,話落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木門發出的“吱呀”聲,在夜半時分異常清晰。
“來了來了,他們出來了。”
嫿嫿激動的看著從大門出來的馬車,渾身血液都燃起來了。
“我去解決守衛,你從小道出去,在原定的路口等我。”這話是對嫿嫿說的。
“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蕭平威聞言,轉頭說了句“雲箏,分頭行動!”
三人就按照各自的路線奔去。
原本要從小道離開的嫿嫿,鬼使神差的沒有按照原計劃,而是不聲不響的跟在了馬車的後麵。
一輛馬車被前後十人圍的嚴嚴實實,從他們走路那囂張老練的樣子來看,這樣的勾當肯定不是他們第一次乾了。
“老頭子就是老了,就這麼幾個人,還不讓我們帶走,嘖嘖,他早該放手,將此事交給我們大哥去做了。”
後麵的小嘍囉一邊走一邊口嗨,絲毫沒發現跟在不遠處的嫿嫿。
一行人駕著馬車順利出了城,走到三岔路口時,車子竟然停了下來。
嫿嫿連忙躲在大樹後麵觀察情況。
“有沒有發現什麼動靜?”
男人粗聲粗氣的走過來,看著後麵的幾人問。
也不知道是今晚沒有月亮的,還是何婆子手破了見血的緣故,他總覺得心慌的很,他們已經三個月沒送人過去了,上頭那人對他們的辦事效率很不滿意。
這次的這一批貨,可千萬不能再出差錯了,看了看比上次多了一倍的隨行人員,他的心又冷靜了下來,暗暗告訴自己是他多心了,不會有事的!
“回大哥,沒有發現什麼動靜!”兩個人諂媚的聲音同時響起。
“嗯,都警醒著點兒,馬上過年了,你們可彆給我出了岔子。”
“是大哥放心,咱們兄弟跑了多少回了,這路上哪兒有泡屎我都記得。”
嫿嫿聽著男人的話差點沒惡心死,這裡到肅北一來一回也得兩個多月吧,兩個月了你還記得那泡s,那你是有多變態啊,山上花草樹木山鳥魚蟲這麼多偏不記,非要記得那個。
真是變態他媽給變態開門,你跟你主子都變態到家了。
“你就不能記個彆的?”
男人似乎也被惡心到了,冷冷丟下一句話又到前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