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特彆讓你記憶深刻的?”
雲箏頓了頓看著他問。
“記憶深刻的話?”
任嘉興眉頭皺了皺,“當時我急著回家,但是手頭還有一點書沒有抄完,想著熬夜抄完了早上交了正好得了銀錢再走,聽到外麵有動靜,我以為是風吹的,就沒有管。”
那時候應該就有人一路摸過來了,但他沒有怎麼在意,書院裡沒有什麼危險,他知道習慣了半夜抄書,就沒放在心上。
“後來,我想著順路把筆記給你留著,讓你趁著過年好好溫習一下,就準備來白馬鎮找你,可走到一半,發現新接的抄書本子沒拿。
我回去拿東西的時候房子已經被翻過了,我心裡不安,拿了本子就趕緊往外走,可那人不知道從何處而來,在後麵窮追不舍。
我仗著對書院熟悉,最後甩掉了他,可出了書院沒多久又被他們追上來,一刀刺傷了我,也許以為一刀足以要了我的命,,他們刺了一刀就離開了。”
任嘉興努力會想當時的場景,半晌了才說,“他臨走時似乎說了句,景王女人什麼的話,那時候我跑的已經脫力了,他們離得遠,說了什麼我也沒聽太清楚。”
任嘉興說完一臉愧疚,他說了半天跟什麼都沒說一樣。
“雲箏,但是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人全是衝著你來的,他們找的東西都是從你那裡找的,連床都掀翻了。”
姬雲箏聽了他的話,越發的沒有頭緒,是來找他的沒錯,可他如今一窮二白身無分文的窮小子,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值得的追著不放的,這些人真是有病。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景王跟他爹娘的死脫不了關係,當初景王養私兵的事跟他爹娘的事情湊到一起,這麼巧的事情誰相信他是無辜的。
養私兵不是要大量的銀子嗎?
或許他就是為了逼迫他爹娘供給他銀子,所以才強迫了娘呢?
景王,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要割了你的人頭去給爹娘賠罪。
一刹那的功夫,姬雲箏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悲傷,他爹娘兄長姐姐,當初死的那麼慘,他心裡一直過不去這個坎兒。
這麼多年,始作俑者還活的好好的,他的家人卻被化為了灰燼。
“雲箏,對不起,我沒能幫上你什麼。”
任嘉興看著他通紅的眼眶,雖然他不知道雲箏想到了什麼。
但是跟景王沾邊兒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嚴重呢。
聽到他的話雲箏回神,“嘉興兄,你說什麼呢,你這一身傷可是因為我才來的,要不是你跟我住在一起,哪裡能遭受此無妄之災?”
“你不怪我就很好了,你可千萬彆覺得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才對。”
雲箏連忙跟他寬心,如果是尋常人,早就告訴他們自己再哪裡了,怎麼可能拖著身子才給他傳消息。
“你不怪我就好,我這點傷不算什麼的,反正養一養就好了,雲箏你跟景王之間……”
任嘉興看著他好奇的問了句。
按理來說,景王避世十年,府門都沒有開過,跟雲箏八竿子扯不到一起啊,怎麼會追著人到這裡來呢!
雲箏看著他,歎了口氣,“這事說來話長,我也不是很清楚,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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