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如今不在,幾位少爺跟夫人要是不和,等侯爺回來了,恐怕府裡又是一通風雨。
聽到有人招供,跪在地上的人一個個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他們在府裡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夫人發這麼大火。
雖然有些事情她們也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但事過留痕,他們還是發覺了一點蛛絲馬跡。
隻不過侯爺經常性的不在府裡,整個侯府做主的幾乎都是夫人一人。
他們自然不敢多嘴。
如今夫人醜事敗露,他們要是再不找一個主子的話,恐怕老爺回來以後,為了殺人滅口替夫人遮掩,他們是活不久了。
一時間,跪在地上的下人們,已經在想如何才能將讓自己去彆的院子裡伺候,哪怕是去少夫人的院子裡,也好過在夫人眼皮下底下的好。
甚至,有些人竟生了離開侯府的心思,他們手裡或多或少都有些積蓄,可離開侯府,何其困難?
彆說賣身契了,就是離開侯府以後,他們又如何養活自己呢?
從侯府出去的人,那個府上會要?
人家要用的也都是身邊的老人,他們這種半路出家的人,講究些的人家,是不會收的。
再說,他們一輩子沒有離開過京城,如果此時出去了沒人要,就得被迫去外地,去了外地,不說能不能活下去,就是旅途遙遠這一點,也夠他們喝一壺了。
如此一想,他們竟然是沒有活路了,唯有在侯府熬著,一直熬到老死為止。
正房裡,侯夫人斜靠著軟枕,她始終想不明白,她跟沈家的乾親怎麼就被人扯出來了?
她跟沈家認的乾親可隻有謝家人知道,難不成消息是從謝家出來的?
不應該啊,謝家那三個嫂嫂,可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主,再說了,這件事情與彆人而言,也沒什麼好說的呀。
“茉莉姑娘,夫人可是睡下了,外邊兒有人招了,程管家讓我來說一聲。”
門外婆子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倒了眼前,朝著門口說了句:“進來吧!”
“說說,都是誰招了,幕後指使者是誰?”
聽到夫人問話,婆子戰戰兢兢的走到中間,剛準備回話時,便聽到夫人說:“你怎麼來了?”
婆子隻好閉嘴立在一邊候著。
侯夫人看到來人時,不由坐直了身子,眉頭皺了皺,臉上全是瞧不上的神色。
年輕男子看了眼婆子等人,抿著嘴不說話。
“你們出去吧!”
她煩躁的揮了揮手,讓婆子與伺候的人出去。
隻留下年輕的男子一人。
“說吧,究竟什麼事情,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你不知道外麵都傳的什麼嗎?”
“還有,她怎麼就那麼饑渴,就不能沒有男人嗎?啊?”
“她人呢?”
男子聽著她的咆哮聲,一臉的不耐煩,要不是家裡的祖母還跟野男人鎖在一起,他哪裡會跑來侯府找不自在。
想到書院裡同窗們那譏笑的眼神,他恨不得找個地方鑽起來才是,難道他就不丟人嗎?
“給,你先看看這個紙條再說吧!”
男子想到紙上的內容,莫名的一陣舒暢,成天耀武揚威的,他到要看看,她看了以後,還能不能維持住她高高在上的侯夫人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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