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要事情辦的好,她倒是不介意他對她的身邊人有欲望。
畢竟割了那玩意兒,他也變不成女人,偶爾有點什麼念頭也是能理解的。
“泠蘭,去帶包公公歇一會兒去,替本宮好好謝謝他,記住,是好好的謝謝他,記下了嗎?”
“是,娘娘,奴婢記住了!”
身後的宮女乖巧回答。
太監聽到二人對話,喜不自勝的磕頭,“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身後的宮女低著頭,看不清楚臉上的神色,福身行禮後,對著地上的男人低聲,“包公公,請跟我來!”
“是,請請!!”
二人一前一後的出去了,上首斜靠著的娘娘腿邊,又換了一個年輕的小太監在幫她捏腿。
婦人看了眼麵色清秀的小太監,護甲在榻邊上輕磕,臉上是隻有勝利者才會有的傲視一切的神色。
放眼宮中,有幾個女人是她的對手,她一步步走到今天,手上沒少染血,曾經跟她鬥的那些人,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如今的宮中,可彆再想有個皇子出生了。
想當初那些舔著臉跟她爭寵的賤人,一個個妄想母憑子貴,嗬嗬,也不看自己配不配,癡心妄想的結果就是,墳頭草都死了幾茬了。
曾經少年慕艾,將帝王寵愛,男女之情看的比生命重要,卻不料,這皇宮裡最低賤,最讓人不恥的就是感情。
她走到了這一步,到了這把年紀,什麼帝王寵愛,什麼情情愛愛,在她看來,都是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隻有自己快樂自己舒服,才是最真實的感受。
等她熬到了那一天,天下男人還不是任她挑選,男人可以三宮六院,她當然也可以。
隻要坐在權力頂端的人是她兒子,她什麼事情辦不了,什麼男人得不到?
可笑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賤人,還叫你們兄弟闔牆,真是笑死人了。
她得不到的男人,憑什麼她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兩色男人都為她傾倒?
“三皇子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婦人想起了什麼,抬頭問。
“回娘娘,已經有眉目了,這次他們母子肯定翻不了身。”
身後的老嬤嬤一臉陰狠的回答說。
“嗯,讓他們謹慎一些,不過也不要逼的太緊了,適可而止方為上策。”
“是,娘娘!老奴會傳信回去的。”老嬤嬤跪在地上一般一眼的回答。
“對了,告訴他們,人非神賢孰能無過,讓他們幫三皇子求求情,彆太苛待了孩子,倒是太子,該敲打的還是得敲打。”
“是,娘娘,老奴讓人去傳信!”
老嬤嬤聞言頓了頓,眼裡閃過疑惑。
“對了,讓人盯著關雎宮,若是那賤人有什麼動作,就順著她些,可彆讓本宮一番苦心白費了。”
女人說完長長舒了一口氣,狐媚子就是狐媚子,一個妾生的賤婢,也配與她爭個高低。
這次就讓她睜大眼睛看清楚,皇上是否真的會被她那一張臉迷惑,憑她幾滴不值錢的馬尿,就能放了那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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