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萬人?你,你沒搞錯吧?”秦君臨還以為自己耳朵出現幻覺了。
“不會有錯…”老酒鬼仔細想著,突然腦袋越來越疼,雙手捂住腦袋道;“以前好多的記憶我都記不清楚了…啊啊…”
“老酒鬼,你沒事吧?”秦君臨擔心問。
“我想起來了!”
突然,老酒鬼雙眼通紅起來,死死盯著血河擺渡者,道;“血河老鬼,百年不見,你的日子過的還好?”
血河擺渡者一雙空洞的眼神望著老酒鬼,綻放光芒道;“我也認出你了,你,你一多百年前的那個老酒鬼!”
“不錯!”
突然,血河擺渡者話鋒一轉,嗤笑道;“你的實力怎麼會變得這麼弱了,當年的你,我記得可是很強啊!”
老酒鬼一臉羞怒不已,道;“要你管!”
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一塊血紅色令牌,直接丟給血河擺渡者,道;“可認得此物?”
血河擺渡者雙手接過這塊紫色令牌,雙手突然顫抖起來,道;“這是我的血河令!”
“對!”老酒鬼雙手抱胸,一臉輕鬆道;“一百年前,你和賊老道在血河一番惡戰,大戰三天三夜!最終,你輸了,這塊血河令就是你認輸的代價,手持血河令,可以在血河暢通無阻!”
什麼?
秦君臨在一旁聽得毛骨悚然,震驚道;“老酒鬼,你說道爺和血河擺渡者打過架,還贏了?”
“那是當然,我認識賊老道這麼多年,跟他打過無數次架,賊老道就沒輸過!”頓了頓,老酒鬼吹捧道;“當年賊老道帶我來古戰場,猶如天神下凡,一路橫推直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我靠,道爺真猛啊,哪裡都有道爺的傳說!”秦君臨忍不住發出讚歎。
“我輸了嗎…嗬嗬,好像是的啊!”血河擺渡者雙眼似乎回憶起了一些痛苦的經曆,乾枯如樹枝的大手握著血河令,雙眼燃燒著憤怒與不甘。
“血河老鬼,當初賊老道說要滅你,還是我勸他的,你要跟我動手就是恩將仇報!”老酒鬼雙手抱胸,冷冷道。
“這枚血河令我留下,你走吧。”血河擺渡者麵無表情道。
“秦王小子,走!”老酒鬼抓住秦君臨肩膀,轉身就走。
“等等…”血河擺渡者突然開口,一雙冰冷如深淵的眼神注視著秦君臨,道;“你可以走,但他得留下!”
什麼?
老酒鬼臉色憤怒,道;“血河老鬼,你彆欺人太甚!他是我朋友,也是賊老道的朋友,難道你又想挨揍嗎?”
“嗬嗬,一百年過去了,我不會再輸給那個臭道士了…”血河擺渡者眼神燃燒著憤怒道;“你趕緊走,彆逼我動手!”
“你!”老酒鬼憤怒不已。
“老酒鬼前輩,你先去吧,這個血河老鬼留的是我!”秦君臨說。
“放屁!”老酒鬼爆粗口;“老子是那種賣隊友的人嗎,不行,我得想辦法!”
老酒鬼看著遠處的血河擺渡者,道;“血河老鬼,你好歹也是一方強者,以大欺小這不合適吧?況且秦王小子是賊老道朋友,這次專門來古戰場替賊老道辦事的,你要是殺了他,可就是打賊老道臉了!”
血河擺渡者一聽,渾身殺氣三千丈,血河一陣波濤洶湧;“你閉嘴!不要拿那個臭道士來壓我,有種讓他過來,看我不殺了那個臭道士!”
與此同時。
數萬裡之外的龍虎山。
“師叔祖,您喝點茶,吃點點心!”幾名龍虎山花容月貌的女弟子,捧著茶果點心,圍在一具棺材前。
棺材板裡,道爺翹著二郎腿,小日子過得滋潤無比。
他一邊接過茶果點心,一邊笑著打趣道;“小花,幾年不見,你的皮膚越來越好了!”
“小芳,我發現你的臉蛋越來越水靈了!”
“哎呀,討厭,師叔祖!”一眾女弟子紛紛害羞的捂住臉。
就在這時,道爺猛的打了個噴嚏;“哈欠,誰特麼在詛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