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起身走到遲暮的跟前:“遲暮,你再讓我聽一下,不是快不快的問題,而是有雜音。”
遲暮也微微愣了一下:“有雜音?”
然後又有些懷疑的看著宋星也:“這你也聽的出來?”
宋星也說道:“我小時候跟著一個老中醫學過一點皮毛,你這個很顯然有問題,而且這種心音,我還才來沒有聽到過,太奇怪了。”
宋星也是真的懂一點皮毛。
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她時常在附近的一家中醫館玩,跟著和善的鐘爺爺給病人看病,抓藥,甚至把脈。
望聞問切,宋星也都學了個大概。
宋星也說道:“你過來,我再聽一下。”
遲暮卻已經起身,完全不肯給宋星也聽了。
再聽下去,他的心臟就是沒毛病,也要出毛病了。
宋星也卻不依不饒,一直追著他:“你彆跑,再給我聽一下,就一下,你這個聲音太奇葩了,裡麵像是有個電子器一樣,遲暮,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一開始,宋星也還追著他。
但是最後,兩個人漸漸就變成了追逐打鬨了。
這個白沙島小的可憐,一口氣能夠跑好幾圈。
陽光,白沙,海灘,還有兩個追逐的身影。
很多年後,宋星也和商嶼謙回憶起當時的畫麵,都覺得那是一段難得可貴的記憶。
而他們打鬨的時候,一輛遊艇也在迅速的靠近。
遊艇的甲板上,有兩個人,正拿著望遠鏡。
剛好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
而這兩個人正是白晚晴和厲衍。
白晚晴看著兩個人追逐打鬨,開心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遲暮那開懷大笑的模樣,一下子就刺痛了她的神經。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
遲暮雖然之前對她百依百順。
但是從來沒有在她的跟前笑過。
更彆說這樣的開懷大笑。
為什麼在宋星也麵前,她總能見到從未看到過的那一麵。
為什麼他身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獨獨屬於宋星也?
就連他失去了記憶也是如此。
白晚晴實在是不甘心!
白晚晴不想再看那一對男女,索性就將手裡的望遠鏡放下。
剛巧旁邊的厲衍也將望遠鏡放下。
厲衍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他其實是鬆了一口氣。
儘管白晚晴早就說他們沒事,並且標誌出了準確的位置。
但是厲衍心裡還是非常擔心宋星也的安危。
現在看到宋星也有力氣在沙灘上奔跑。
厲衍總算放下心來。
白晚晴卻不這樣認為。
她想著厲衍此刻的心情,應該是跟自己一樣。
男人總會有占有欲和控製欲,任憑他平日裡裝的多麼紳士大度。
那不過是在宋星也麵前的戰術隱忍。
他一個叱吒地獄會十幾年的黑幫大佬。
白晚晴就不相信,他一點血性都沒有。
白晚晴開口說道:“厲衍,現在心裡不好受吧。”
厲衍轉頭看了白晚晴一眼:“你什麼意思?”
“彆裝了,再裝就過頭了,彆人是聖母,你簡直就是上帝了,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不必掩飾自己。”
厲衍卻是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晚晴卻失了耐心一般:“不愧是在地獄會隱忍十三年的大護法,這隱忍的功力也隻有我哥可以跟你一較高下了,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愛宋星也愛到骨子裡,隻要你跟我合作,我保證往後餘生,宋星也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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