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們金盆洗手之後把錢都捐了,要不然的話,一定還有其他的金庫。
眾人在庫房裡搜了一圈,但是沒有搜到什麼暗室的門。
葉彩唐問解倉。
“你好好想一想,家裡還有什麼能放東西的地方?或者,你家在外麵還有宅子嗎?”
解倉想來想去:“長寶貝的那塊地算嗎?”
他竟然還好意思提那塊地,葉彩唐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臉。
解倉嘟著嘴,不服氣:“萬一呢?萬一真的那裡有很多寶貝呢。我見我爹老在那轉悠。”
解倉這麼一說,眾人也動了心思。
夏樾說:“去看看。”
去看看也無妨,不過是多走幾步路的事兒。解倉父親如果真的在宅子裡藏了一大筆財寶。放在庫房肯定是不安全的,這筆財寶來曆不明,他可以偶爾拿出去換點銀子,但如果被人盯上就很危險了。
解倉也說了,他爹身體不好,一年四季都咳嗽,冬天稍微有點冷風更是咳的停不下來,咳中都帶血的那種。
解倉也問過這是什麼病,但是他爹說這不是病,是年輕的時候受的傷一直好不了。
眾人推測,就在楚時景差一點被擄走的那天晚上。垂絛內部發生了巨大的分歧,葉彩唐的母親很可能就是在那一天去世的,而解倉父親的傷應該也是那次造成的。
從此之後,垂絛便消失了。
死的死,傷的傷,分崩瓦解。
眾人跟著解倉來到他所謂的能挖出銀子的地方,這是一片小花園。進門的地方是一間小房子,門窗都緊關著。
透過窗子看進去,能看見裡麵放著椅子,掃帚,水壺,鐵鍬之類,是花匠用來堆放雜物的。
房子旁邊就是一片長著雜草的土地,解府裡打理的很不錯,凡是有泥土的地方,都種著花草樹木。
隻有這一片,這一片不但隻有稀稀拉拉的雜草,而且還圍了一個籬笆。
解倉說:“這裡是不讓下人進的,以前我還挺奇怪的,我們家下人都那麼聽話嗎?明知道這裡能挖出寶貝,怎麼都不動心呢?後來我才是根本挖不出來,隻有我才能挖出來。”
葉彩唐揉了揉解倉的腦袋。
怎麼說呢,解倉是不幸的,但他也是幸運的,至少他父親很愛他,而且給了他一個充滿愛的童年。
不管解倉的父親生前如何,手染鮮血,罪行斑斑,在兒子麵前。他是用心的。
而他已經死了,人死債消,抄家發還受害者財物,人也不能挖出來鞭屍。
眾人跨過籬笆,踩上了這一片泥土,果然很鬆軟。這是一片經常被挖來挖去的泥土。所以索性也不種花,也不種菜,根本就長不大。
夏樾招了招手:“挖挖看。”
雖然誰也沒指望從這裡挖出金銀財寶,但既然夏樾說挖,一群手下自然要聽話。
他們四下一看,對了,花匠的屋子裡是有工具的,於是將門打開,從裡麵拿出各種工具。
小屋子的門是虛掩的,裡麵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鎖都沒有上。
在許多大工具中還有一個小鏟子,比照著大鐵鍬的樣子小上好幾圈,不用說這是解倉的工具。
王統好心的把那把小鏟子拿了出來,交給解倉。
解倉接過來,摸了摸,突然眼眶就紅了。
葉彩唐蹲下來抱抱他,有點心疼。
六歲啊,還是幼兒園孩子呢,這段時間,也經曆的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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