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有幾日她睡不好,夜裡常做噩夢,夢到你向她求救。正好,我父親命我練兵,朝廷那邊也同意了,我便想著是不是可以借這次機會去看看你,也好讓嫣然安心。”蕭月華解釋道。
“竟是因為這個......”殷素素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說道,“我估計我是真求救了,要不然你也不會來的這麼及時。”
“後來路上遇到了傳旨的公公,隻說是皇上旨意,我便帶著聖旨找過來了,結果有下屬稟告靖王私自調兵,我便一路追了過來。真的是恰恰好的時機,再晚一步,他可能寧願違抗皇命,也要動手。”蕭月華說罷,還是有些想不通這靖王為何不管不顧,執意要動手?
要知道,隻要他動了手,那麼回京之後,皇上是一定會降罪的。
“恰恰好的時機,也是因為有人掌舵。”殷元辛勾唇一笑,微微垂下的眸子裡,殺意一閃而過,“靖王這次的手段,應該會立刻傳回皇上的耳朵裡吧。”
陸驛雙眸猶如堅硬的寒冰一般,麵色冷凝道:“他肯定是想好了退路,在朝堂之上,亦是有的推脫。”
“無妨,最起碼我們現在知道了一件事。”殷素素麵色有些輕鬆地說道。
“確實。”蕭景昀笑道。
皇上親賜龍吟劍,在這恰好的時機,打滅靖王囂張的氣焰,這番動作已經十分清晰明了的說明,那高位與靖王無關。也是在打醒朝堂之上的某些牆頭草,讓他們老實點。
“走吧,先回龍虎城,這裡既然與賑災銀無關,我們還是得回福州。”陸驛說道。
“那就此告彆了。”蕭月華說罷,就要跟眾人告辭。
“這麼快就走?”殷素素問道。
“是,朝廷那邊雖然知道我帶兵出來,傳達旨意也是皇上的意思,但是在全是武林人士的龍虎城逗留,可不是好事。我準備帶兵往前走,先去青林鎮休息一晚,而後直接趕回封地。”蕭月華說道。
殷素素想了想,取出了當時程嫣然給她的令牌,然後遞了過去說道:“這是嫣然當時給我的,估計也是讓我萬一有事的話,找你求救。如今你已經來救過我,這令牌便算是用過了,所以勞煩帶回去給嫣然。”
蕭月華接了過來道:“無妨,若是日後需要,不用令牌也可以來找我。”
“還有這個,這一顆蓮香丸也勞煩幫我帶給嫣然,關鍵時刻救命用的,讓她小心收著,希望永遠也用不上。”殷素素又遞過去一個瓷瓶說道。
蕭月華鄭重接過去後說道:“殷小姐,我剛剛的話並非全部因為嫣然,而是你給嫣然的藥,也救了我父親一命,所以我剛剛的話不摻假,若你有需要,隻管人來,有無令牌都可以。”
殷素素不知道這後麵還有這樣的事,不過多一個盟友,總是好事。
“那我可記下了。”殷素素笑道,“不過也希望我永遠用不上。”
蕭月華一笑,再次跟眾人道彆,而後重新戴上頭盔返回,翻身上馬後,直接驅馬帶領士兵們離開了。
“他練武。”陸驛忽然道。
“而且武功還不低,倒是藏得夠深,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蕭景昀有些好奇地說道。
“自然是知道的,要不然怎麼允他練兵的。”殷元辛一笑,“走吧,得先回龍虎城,休息好了,還得去福州查白家案呢。”
“那賑災銀到底藏哪兒去了,不會真的就花了吧。”殷素素不禁道,畢竟查到的線索,是說著白家過的奢華。
“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我是受夠了那勞什子靖王和白蓮花的氣了。”陳圓圓氣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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